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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他後來回家發了好幾天的燒,被逼著喝了一堆苦藥。
這兩人相邀溫蕊推脫不掉,只能前去赴約。
午餐定在會所臨湖的一個餐廳,溫蕊到的時候蔣雍和許斯年已經坐那裡喝起了酒。見她過來蔣雍立馬殷勤起身替她拉椅子,侍候著她落座才回了自己的座位。
許斯年就笑他:“沒出息。”
“這叫尊重女士,更何況還是嫂子。”
溫蕊看他一眼,臉上依舊掛著抹淺笑。一頓飯吃得還算放鬆,蔣雍這人除了醫術好,聊天本事也不賴,飯桌上只要有了他就不必怕冷場。
只是三人說話,少不得要把話題帶到司策身上。
蔣雍就跟溫蕊抱怨司策:“太不夠意思,兄弟生日也不來,說是進了組暫時出不來。”
溫蕊切羊排的動作一頓,抬眼看他:“真的?”
“自然是真的。那天策哥還給我發了圖片,問胳膊上的淤青怎麼散能快點。我說還能怎麼辦,找個小姑娘幫著揉揉,揉散了就好啦。”
話音剛落就吃了許斯年一記肘擊,蔣雍一副才反應過來的樣子連連打嘴:“怪我嘴欠不會說話,嫂子你別在意啊。”
“我不在意,不過你也別再叫我嫂子,別在人前提起我跟司策的關係。要不然你今晚的晚宴,可能得少一個節目了。”
蔣雍聽出了話裡的威脅,立馬正襟危坐:“一定一定,溫蕊妹妹你放心……”
這個稱呼……好像也沒比之前那個好多少。溫蕊懶得再糾正他,吃完飯拒絕了那兩人的相送,獨自回房。
身後許斯年抿唇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側頭問蔣雍:“阿策當真說不來?”
蔣雍:“誰知道,或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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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演出聲勢浩大。
蔣雍天性愛玩愛熱鬧,又是自小金尊玉貴長大的公子哥,手裡有錢認識的人也多,請來助興的明星不乏一線大牌,加上那堪比演唱會現場的宏大場地。溫蕊夾在其中,頗有些格格不入。
但因為蔣雍“做壽”,對她的招待和安排絲毫不差一應俱全,甚至派來了自己的私人助理全程陪同。
那些趾高氣昂的明星見她一個名不見經狀的小人物有這樣的做派,不免猜測紛紛。
“搞不好是蔣少爺的小蜜。”
“這女人不是前一陣還跟一個姓衛的搞出花邊新聞,怎麼這麼快就攀上了蔣少爺?”
“所以說這人不簡單啊。”
溫蕊沒聽到她們的議論,她跟誰都不熟,也就跟誰都沒話說,全程只顧準備自己上臺要說的內容。
她的出場順序被安排在了中間,一輪熱鬧的演唱結束後,輪到她登臺。
她沒穿紀寧芝給她塞包裡的那兩條禮服裙,一身輕鬆裝束登場。剛站上舞臺底下立馬就有人認出她。
於是起鬨的捧場的鬧成一團,溫蕊原本準備的開場就有點用不上。她便索性換了一個開場,一手拿著麥克風,另一隻手架在了麥架上。
“我感覺你們都很關心前夫哥啊。除了他我就沒別的段子給你們講了嗎?”
溫蕊邊說邊笑,麥架在手裡玩得很熟練,“行啊,你們想聽我就再講點。最近老有人私信我前夫哥的事兒,還總關心我們復不復婚。有人就問我,溫心啊你不跟他復婚,是不是因為他變醜了變老了變胖了?這個我要澄清一下,從離婚到現在他基本上什麼都沒變,就變了一樣。”
底下一個男的立馬接嘴:“時間變短了?”
溫蕊笑出了聲,知道這是個坑就沒接嘴,掃了那男人一眼便看向了另一位女觀眾,接嘴道:“髮際線?對,我發現他髮際線好像後移了一些,都開始用髮際線粉了。中年男人的通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