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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能多坐一會兒?”
溫蕊像是失去了耐心,起身去拿自己的包:“既然司先生並沒有什麼大事要同我說,那我就先回去了。麻煩你送一下衛嘉樹,他畢竟是我學弟……”
話沒說完就被司策拽住了胳膊。兩人離開了餐桌,後退了幾步後溫蕊撞上了身後的沙發,一個腿軟人便跌坐了下去。
司策順勢也倒了下來,雙手支在她的身體兩側,看她的目光裡充滿了深情。
“溫蕊……”
“別叫我名字。”
即便離得很近,溫蕊的神情也絲毫不亂,她將頭撇向一邊,開口道,“我不喜歡你用這樣的聲音叫我的名字。”
“所以那個小屁孩可以叫?”
想起兩人之前的溫柔對話,司策心裡就很不是滋味。原本屬於他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柔情似水,對著自己卻只有冷言冷語。
這種感覺比他爸當年扔下他們姐弟出逃更叫人難受。
“溫蕊……”
“司先生還是放我走得好,咱們繼續這麼糾纏也沒意思,你無非就是氣不過,我從前什麼都聽你的,現在突然轉了性子你一時接受不了。其實這沒什麼,時間長了你自然就習慣了。”
司策像是沒聽到她的話,回頭看一眼睡得正覺的衛嘉樹:“所以你轉了性子就是為了他?一個對你什麼都不瞭解的小屁孩。”
“沒關係,不瞭解可以學,只要他願意花心思總能學得會。那些生活習慣飲食忌諱都不過是小事,我願意給他時間瞭解我。至於你……”
溫蕊一個側身從司策的桎梏中鑽了出來,理了理身上的衣裙後淡然道:“你不喜歡的玩具被別人奪走了,所以你氣不過你不服氣,你覺得哪怕你不要了,扔在哪個角落裡也不會便宜了別人。可我是人不是玩具,你要知道司策,所以我不可能永遠屬於你。我有重新開始的權力。”
溫蕊說完這話翻走到衛嘉樹身邊,想伸手把他搖醒,卻見他擺在桌上的手機亮起了螢幕。
一個陌生電話的來電,溫蕊替他接了起來。
對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在聽到溫蕊的聲音時她愣了一下,隨即問道:“請問這是衛嘉樹的電話嗎?”
“是的,他現在不方便接電話,請問您哪位,我讓他回頭打給您。”
“我是脫口秀節目導演組的工作人員,關於節目的事情想跟他聊聊。既然他現在不方便,麻煩你讓他回頭跟我們聯絡一下。”
溫蕊聽著對方公事公辦的聲音,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掛了電話後她又看一眼司策:“其實他也挺優秀,剛剛參加完海選節目組的電話就追了過來。”
像是在這話反駁司策剛才管衛嘉樹叫小屁孩。
司策沒再說話,扯了扯脖頸裡繫著的領帶,隨即安排了兩輛車分別送兩人回去。
溫蕊上車的時候,聽見司策在身後叫自己的名字。她沒有回頭,只是任由微風將司策的話送進自己的耳朵裡。
“你對我來說從來不是一個玩具那麼簡單,我也不想就這麼失去你。從前是我疏忽了你,所以現在我想重新來過。”
“沒必要。”
溫蕊一口回絕了他的提議,拉開車門準備鑽進去的剎那,終於忍不住回頭衝司策回了一句:“我已經不愛了,你也不必再費這個力氣。”
說完她坐進車裡關上車門,讓司機開車。
夜幕下司策站在一片霓虹中,眼神微沉,一直目送著她所坐的車子離開。
腦海裡浮現出下午他在監控室裡看到的那段表演。
溫蕊和評委的那番對話,此刻還在耳邊縈繞。
“所以放棄這樣的男人不後悔嗎?”
“不後悔。一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