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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時的美好終將過來,他們之間的矛盾與隔閡無解,終將坦然面對。
溫蕊現在就能很坦然地面對這一切,包括面對司策,以及他突然發來的邀約。
司策:【常喝的那家甜品店要關門了,週六最後一天營業,要不要去試試?】
溫蕊:【良品記嗎?】
司策:【是,老闆年紀大了,底下兒女不想接手,只能關門停業。這週末去,可以喝到全糖的。】
已是十一月末的初冬時節,b市的冬天冷意森森。溫蕊坐在房裡想象著一碗加了糖的甜湯,整個人瞬間暖了起來。
前一陣喝的都是少糖的,食材雖好滋味卻不夠足。
可是……
溫蕊:【你去不合適,會被人認出來。】
司策:【我問老闆訂了包廂,它家有後門可以進入。你那天沒安排演出吧?】
溫蕊心裡暗罵這人套路深。
他既定好了包廂又打聽了後門的情況,又怎麼會不知道她那天有沒有演出。他在發出邀請前已經把她所有的退路都給封死,擺在她面前的只剩兩條路。
要麼答應,要麼撕破臉拒絕。
溫蕊不想撕破臉,於是便回了一個“好”字。
那邊也很快回了訊息,如同普通朋友般的語氣,叫人挑不出一點錯處。
當初她是不是不該輕易答應他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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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六一整天,溫蕊都在家裡寫稿。紀寧芝照例去了咖啡館,順便還把兩隻兔子給帶走了。
“碰到一些傻逼客人的時候,看看它倆心情就好了。”
溫蕊一個人在家,早中飯都沒怎麼認真吃,牛奶麵包加麵條便打發了自己的胃。
她一寫起稿子,便沒了時間觀念。一直到六點紀寧芝打來電話,她才發現胃早已抗議了半天。
就在她準備拿起包餅乾填填肚子時,電話那頭紀寧芝的聲音急急地傳了過來。
“小蕊你現在有空嗎,能不能去一趟醫院?”
“怎麼了,是誰受傷了?”
“本來是尾巴拉稀,我這店裡忙得騰不開手,衛嘉樹就說他幫忙送去寵物醫院。原本一切順利,誰知在回來的路上衛嘉樹坐的計程車跟人撞了,這會兒上醫院去了。我這裡太忙,實在走不開。”
溫蕊隔著電話都能聽到咖啡館裡熱鬧的聲音,像是有人在搞生日派對。溫蕊沒再追問更多細節,問明瞭衛嘉樹所在的醫院後便拿起外套跑出了家門。
她一路坐著出租趕到醫院,路上還給衛嘉樹打了電話。
後者語調輕鬆地安撫她:“沒什麼,一點小傷。”
過於輕鬆的語調反而讓溫蕊更不放心。
到了醫院一看,衛嘉樹已經完成了全部檢查,正由醫生在手部打石膏。兩車相撞衛嘉樹因為坐在副駕駛的緣故,右手胳膊讓人撞到骨裂,接下來的幾個月都會行動不便。
這事由她的兔子而起,溫蕊趕緊給人道歉。衛嘉樹依舊一副不在乎的樣子,打完石膏起身跳了起來,衝溫蕊笑道:“沒事兒,你看我不是活蹦亂跳的。”
醫生在一旁笑他:“剛剛可不這樣,一個勁兒跟我說手疼。怎麼,當著女朋友的面就要逞強了?”
“大夫您好歹給我留點面子。”
“年輕人臉皮厚,我這麼幾句傷不到你的什麼。”
醫生又轉而衝溫蕊吩咐了一些注意事項:“……你這些天盯著他多注意,女朋友嘛得受點累了。”
沒等溫蕊回答,衛嘉樹拿起桌上的處方便趕著去配藥:“您放心,我自己一定小心,今天謝謝您了。”
說著又要去拿擱在一旁的兔子籠。溫蕊見狀趕緊搶在前頭拎起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