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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的。”
兩人說著客套的話,看起來像是普通朋友那般,可彼此心裡都清楚,這都只是場面話。溫蕊不會再聯絡衛嘉樹,後者也不會再有奢望。
他們應該永遠都不會再聯絡,所有的聯絡方式即便不刪除拉黑,也不會再有交流的一天。
一想到這裡,衛嘉樹的情緒便有點低落。他抿唇思考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向溫蕊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我能不能抱抱你,我們之間好像都沒怎麼擁抱過。”
那場戀愛談得就像是一場夢,起初甜蜜而不真實,後來很快就轉為了驚悚。兩人到分手都沒有過分親密的舉動,就像是做的一個荒誕的怪夢。
衛嘉樹說了這話後滿心期待地望著溫蕊,卻見對方笑著搖搖頭:“還是握手吧。”
說著她主動伸出手來,禮貌而疏遠。
曾經的熟悉和深厚情誼,終將在這一天通通散去。
需求 別的都可以騙人,身體卻很誠實。……
溫蕊的手伸在半空, 等了一會兒才等來衛嘉樹的回應。但沒等兩人的手指碰到,旁邊的車門突然開了。
開門聲打斷了兩人的交流,彼此的手便都停在了半空。溫蕊眼睜睜看著司策走下車來, 連門都沒關便走到自己身邊, 伸手將她的手拉回。
然後他頎長的身影擋在了自己跟前,硬生生插/入了自己和衛嘉樹之間。
三個人的對峙有點淡淡的火藥味, 尤其是兩位男性間, 慢慢瀰漫開的鬥爭意味在兩人之間暗潮洶湧。
相比於衛嘉樹的剋制, 司策顯得更為張揚。他看都沒看對方的手, 只給他一記眼神, 隨即便扭頭去看溫蕊:“外面風涼,咱們回去吧。”
說完他抓住溫蕊的手, 又關上了自己的車門, 隨即帶著溫蕊揚長而去。剩下衛嘉樹一人站在樓道口, 憔悴的身形愈顯凌亂。
溫蕊看了不免起了點惻隱之心, 上樓後走到門口的時候, 她忍不住“數落”司策:“你剛才也太過分了。”
“過分嗎?我不覺得。差點把你害死, 我沒揍他一頓是我的仁慈。”
溫蕊一邊開門一邊回他:“就是一個握手而已, 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面。”
“咱倆當初分的時候, 你可連手都沒跟我握。”
溫蕊一個轉身把司策抵在門口, 不許他跟進屋:“送到這裡就可以了,謝謝你司先生。另外……”
她抿唇一笑,“當初我確實不想跟你握手。跟你比起來衛嘉樹其實不算什麼。”
沒什麼太深的感情,分開時也能做到心平氣和。不像跟司策,那會兒溫蕊簡直恨他入骨。
“那現在還恨嗎?”
溫蕊避開了對方過於親密的接觸,伸手扶在門上:“恨不恨的已經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倆現在沒關係。大過年的司先生還是回家為好, 今晚司家定有家宴,你是重要人物不出席可說不過去。我的事就不勞您費心了。”
司策不肯走,一手抵在了門邊:“既是過年,不如送個禮物給我?”
“沒錢,買不了禮物。”
“不用錢,我要的不多,”司策突然湊近到溫蕊耳邊,沉聲嗓音蠱惑道,“就要你而已。”
“那可不行。”溫蕊將他的腦袋推開,“我是非賣品,司先生還是另尋別物吧。”
“衛嘉樹那樣的都可以,不考試給我個機會嗎?”
“不考慮。你也看到了,我剛在衛嘉樹那裡翻車,暫時沒了發車的打算。而且……”
溫蕊踮起腳尖貼近司策耳邊,學著他的聲音和他說話,一張口卻是十分無情。
“我這人看男人的眼光不太好,挑的都是些不成的,所以我現在不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