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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只是個企業家這事兒倒還好辦,偏偏他還是個大明星。哪怕他近一年已逐漸淡出影視圈,但影響力和話題度依舊舉足輕重。
司策也低頭回看她一眼,輕哂道:“放過她?”
“我是為你好。”
像是很滿意溫蕊的這句回答,司策手一鬆,那頭的安妮立馬像陀螺一樣地飛了出去,重重地跌坐到了地上。
很快電梯門合上,這兩人便消失在了眼前。
她甚至沒看清那人究竟是誰,只隱約覺得像司策。
所以會是司策嗎?安妮不敢再往下想。她坐在地上如夢初醒般地看著散落在地的玻璃瓶和小榔頭,只覺得自己當真是鬼上身。
她是不是會跟張冕一樣,消失在脫口秀這個圈子裡,甚至被社會性死亡?
想到這裡,安妮嚇得渾身發抖,沒了起身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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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被司策帶到了頂樓的套房。
一路上她都在關心剛才那一下。
“所以到底有沒有打到你?”
“蹭了一下。”
他會這麼說就意味著一定打到了,並且還打得不輕。畢竟是能一吊十幾個鐘頭的威亞,跟武指對打被打破頭都淡然一笑的男人,那一下要是打得不重,他也不會叫出聲。
溫蕊堅持要司策脫衣檢查。
“到底傷在哪裡,腦袋嗎?”
“沒有,肩膀處。”
司策撥開溫蕊伸過來的手,失笑道:“今天輪到你佔我便宜了?”
“別鬧,我看看。”
兇巴巴的溫蕊讓司策有些不適應,他想起當年拍戲受傷回家時,小姑娘著急上火甚至要掉眼淚的模樣。
整天圍在自己身邊,將他“伺候”得十分周動,連喝口水都要替他吹半天。那種無微不至和溫柔愜意,如今想起來竟是分外懷念。
於是他衝對方道:“要不你換個語氣,哄哄我?”
“我耐心有限。”溫蕊掃他一眼,“你要不給看我就走了。”
說完她轉身要走,卻被司策拉住手腕,直接拉進了自己懷裡。
“行,看就看。”
他穿得單薄,酒店裡中央空調四季如春,他出門的時候也只穿了一件襯衣。此刻便當著溫蕊的面,一顆顆地解釦子。
剛解了一顆就裝模作樣地喊疼:“還是你來吧,一動傷口就疼。”
溫蕊聽到“傷口”兩個字,也顧不得計較此刻兩人過於親暱的動作,快速解開司策的襯衣釦子,剝下衣服露出他的右肩。
司策是天生的冷白皮,面板又特脆弱,平日裡磕著碰著都要留下傷口。剛剛那一下實在太重,這會兒肩膀上已形成了一小片淤青。
按溫蕊對他的瞭解,等他一覺醒來這一片的淤青會大到驚人的地步。
她有點急了。
“要不上醫院看看?”
“不用,小傷而已。無謂搞得人盡皆知。”
“那……”
溫蕊掙脫著從他懷裡跳起來,拔腿要走。卻被身後趕來的司策一把摟住纖腰,又給帶進了懷裡。
“幹什麼去,這麼著急?”
“去買點雞蛋。”
“大晚上的買什麼雞蛋。”
司策把頭擱到了她的肩膀處,從後面將她緊緊抱住,下巴在她的肩窩處來回地亂蹭,一側臉嘴唇便擦過溫蕊的面板。
又是這樣的感覺,從前沒離婚的時候他這樣調/情便意味著下一步兩人會有更親密的舉動。
但現在不行。
溫蕊想到了彼此的關係,又想到了衛嘉樹,頗為惱火地避開了他的唇,伸手推下了他的腦袋。
“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