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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到最後他也火了,直接就跟人提了分手。
剛提完分手就去找司策“哭訴”:“你看看,我為了你犧牲多大。連女朋友都給賠了進去,兄弟你可欠我一個老婆啊啊。”
司策淡淡掃他一眼:“想找藉口甩掉別人,別拿當擋箭牌。”
“怎麼這麼說,是我對你不夠好嗎?”
“是你對女人不夠好,換女人跟換衣服似的。”
蔣雍看著司策高大的背影,忍不住做了個鬼臉。他是對女人深情,可還不是把老婆給弄丟了。
真是丈八蜡燭照不到自己。
結果司策剛一回頭,他又立馬收起臉上戲謔的表情,拿出一臉正氣凌然的表情。看得旁邊的周矅忍笑忍得頭疼。
三個男人在手術室前折騰了大半夜,終於等到溫蕊從裡面被人推出來。
周矅已經派人去收拾了那個張冕,這會兒眼見溫蕊不事便要離開去做最後的收尾工作。
司策自然是留下來陪溫蕊回病房,然後蔣雍就發現,自己成了唯一多餘的那個人。
“反正回去也睡不著,不如我留下來觀察溫蕊妹妹的情況……”
話沒說完就被司策下了逐客令:“你可以直接去辦公室上班,手術不是你做的,你留下也沒用。”
氣得蔣雍大罵他過河拆橋,偏偏又拿他沒辦法。
“活該溫蕊跟你離婚,這世上就得來一個克你的人。”
“挺好,比連個剋星都找不到強。”
蔣雍一想到自己馳騁情場多年,卻始終沒有碰到能讓他定得下心來的人,一時間不知該羨慕司策還是嫉妒他。
最後在耍嘴皮子戰役中徹底敗下陣來,只能翻著白眼走人。
病房裡,司策一直陪著熟睡中的溫蕊,半步都沒有離開。因為一夜未睡,他此刻也覺得睏倦,便在外頭客廳的沙發時眯了一小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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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醒來的時候已過中午。睜眼一看四周的環境,她就明白自己此刻在醫院。
而且看這醫院的裝飾佈置,應該是蔣雍家的私人醫院。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司策送她來的這裡。
她突然發現,自從兩人鬧翻之後,她動不動就上醫院。過去這兩個月在醫院待的次數,比她之前兩年住院率更頻繁。
溫蕊並不喜歡來醫院。
因為父親的緣故,她常年出入這種地方,消毒水的味道已聞得令她產生了不自覺的牴觸情緒。
好在私人醫院環境幽靜,空氣裡的藥水味似乎也很淡。整個房間充斥著淡淡的香氛氣味,窗外的鳥語花香襯著陽光,讓人的心也不像從前那麼涼。
在這樣的環境裡回憶昨晚發生的一切,溫蕊心裡的恐懼也少了幾分。她試著抬起自己的左手,發現雖然疼痛感明顯,但並未影響基本功能。
她的一顆心放了下來,掙扎著坐起來想要找點水喝。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人開啟,司策從外間走進來,神情略顯疲倦。
“渴了?”
“嗯。”
司策便給她倒了杯水,將杯子遞到她唇邊。不理會溫蕊想要自己拿杯子的意願,直接將水喂進了她嘴裡。
溫蕊此刻行動不便,只能任由他擺佈,乖乖地喝完水後,肚子適時地響起聲音。
司策又安排人送來了飯菜,依舊是不容拒絕的投餵,將清淡到幾乎沒有味道的三菜一湯,悉數喂到了她的嘴裡。
溫蕊吃飽喝足後,整個人恢復了五成的精力,靠在床頭跟司策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
“昨晚謝謝你,你是怎麼找到那裡的?”
司策就把自己打她電話但被郝青接了的事情說了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