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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這麼任由網友討論下去,總有一天她這個前妻會被人揪出來。他倆的從前也並非無跡可循。
所以哪怕撤熱搜要花錢,溫蕊也必須開這個口。司策自己捅的簍子,就該由他自己收拾。
司策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目送她回去。他就這麼安靜地站在那裡,嘴角浮起的一絲笑意讓溫蕊有了剎那的失神。
彷彿又回到了當年初見時的情景。在某會所的包廂裡,少年的司策略帶不耐煩地陪著自己,借她玩他的手機,還教她怎麼玩遊戲。
當年的他也是這麼若有似無地笑著,在滿桌成年人都藉口走掉後,只剩他陪在自己身邊。
溫蕊怎麼也沒想到,他這一陪竟是十幾年。
可天下的宴席終要散場,溫蕊想到這裡站在後門口再一次回頭,叮囑對方:“事情都辦完了,以後這裡你也不要來了。”
就像在和他告別,也像是和自己無敵的青春年少告別。
以後的路她要自己一個人走,再也不需要司策陪在身邊。
可司策卻沒有答應:“偶爾過來喝個咖啡總可以,這裡的咖啡味道不錯。”
“到處都有好喝的咖啡,不必特意來這裡。”
“或許咖啡有更好的,可那些地方都沒有你。”
司策說完突然抬手,示意她趕緊進去。溫蕊看著從後廚走出來的工作人員,怕被人發現於是抬腳進了門。
一直到走到通往前臺的簾子前,溫蕊才停下腳步,回味了一下剛才司策說的那句話。
這一點兒也不像他的風格,印象裡溫蕊不記得兩人結婚後司策有說過什麼甜言蜜語。即便有也都是在床上。
也只有那個時候,他才會溫言的哄自己兩句,讓她產生一種兩人還是恩愛夫妻的錯覺。
是啊,一切不過是錯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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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在咖啡館待了一週後,重新回學校上課。
宿舍裡她的書桌還維持著那天離開時的模樣,只是多了幾本筆記,是室友幫她抄的課堂筆記。
溫蕊買了零食謝她們的時候,在李詩琴的書桌上發現了擺放整齊的幾袋紅糖。賀曉鹿注意到了她的眼神,便好心和她解釋:“詩詩拍照來著,所以擺得這麼漂亮。她最近在群裡安利別人這個,連司策的粉絲群都沒放過。”
李詩琴不以為然:“女生居多的地方賣這個最合適,這東西真的管用,我這次來例假都沒痛經。”
“那你不追星改做微商了?”
“那不能,我們策策顏值依舊線上,我憑什麼不追。我也想通了,”李詩琴趴在書桌上喃喃自語,“只要他一天沒變醜,我就愛他長長久久。有喜歡的女生不算什麼,以後他結婚我還要包分子錢,有了孩子我也送紅包。”
說完抬頭看溫蕊,“蕊蕊,這世上真有人紅糖過敏?我問了所有群裡的女生,都沒人聽說過。”
“粉絲群也問了?”
“問了,我有好多群,全是滿的,這麼多女生就沒一個對紅糖過敏。你的體質真是神奇。”
溫蕊抿唇沒說話。所以司策才會知道她沒喝那些紅糖的事情?
她突然發現,這男人在自己的生活裡幾乎無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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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連幾天司策都沒再出現在她面前。溫蕊也打電話去問過紀寧芝,得知這些天司策也沒再去咖啡館,不由鬆一口氣。
“不過他人雖然沒來,我這裡如今可是熱鬧。”
紀寧芝的聲音聽起來很高興,她詳細地跟溫蕊描述了司策的那些粉絲來店裡打卡的經過。
“他坐過的那套桌椅現在成了‘文物’,每個人來都要坐一回拍張照。還有人想出鉅款把它們買回去,我沒答應。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