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照片。這下可是捅了馬蜂窩,粉絲們聞風而動, 一個兩個全往這裡跑。
“門口已經有幾個了,我讓人暫時先攔著,只怕也是攔不住。還是要委屈司先生先上樓躲一躲,等我把他們都打發了您再下來好不好?”
紀寧芝說著又掐了一把溫蕊的細腰,附到她耳邊道:“幫幫忙好姐妹,可憐可憐我這個小地方,可經不起粉絲折騰。我這還懷著孕呢。”
懷孕後的紀寧芝體力和精力都大不如前,溫蕊知道她如今辛苦,便暫時收起了對司策的怨氣,領著他到樓上暫避風頭。
二樓除了紀寧芝的休息室外,剩下的都是社團的活動間。那裡面還留有從前衛嘉樹的影子,溫蕊怕司策囉嗦便索性帶他上了閣樓。
那閣樓住過他給自己買的兔子,過了這麼久兔子的氣息早已不在,但角落裡還能隱約見到一兩根細軟的兔子毛。
閣樓空間不大,裡面也沒有什麼傢俱擺設。考慮到司策現在的身體,溫蕊還是勉為其難為他搬來了一把椅子。
然後她就準備下樓去幫紀寧芝的忙,沒成想對方徑直上前來拉住她的胳膊,直接將她摁到了門板上。老舊的木板發出不堪承重的吱嘎聲,像是隨時會斷成兩截。
溫蕊氣得抬腳就要踹他,卻被司策靈活躲過。男人身上的危險氣息裹挾著淡淡的男香侵襲而來,瞬間將溫蕊團團圍住。
“別生氣了好不好?”
不同於他出手時的狠戾與乾脆,司策一開口聲音又像剛才那樣透著股溫柔氣息,甚至讓溫蕊產生了一絲他在討好自己的錯覺。
“我錯了,向你道歉。”
“你沒什麼錯的,錯在我而已。”
“不,是阿虎做錯了,他不應該給你打電話,我進手術室前忘了提醒他這一點。”
溫蕊一聽他提“手術室”三個字就氣不打一處來。都到這個份上兒了,居然還想著騙子。
“司策你這人有沒有心,你是不是覺得耍我很好玩?還是你認為我對你還像從前一樣掏心掏肺,你一有點什麼我就著急上火巴不得時時刻刻陪在你身邊?”
“所以你以前是這樣的,對不對?”
“對,因為我從前瞎了眼,但我現在不會了。”溫蕊深吸一口氣,冰冷冰地掃他一眼,“我早就變了,你還沒意識到這一點嗎?我現在不會再為你而活,勸你也別再這麼自戀,以後咱們橋歸橋路歸路,別再互相打擾不好嗎?”
“不好。”司策輕笑想要去吻溫蕊,卻被她給避開了。他也不惱,依舊頗有耐心地和對方解釋,“總不能讓你帶著誤會去睡覺。”
說著他攥住了溫蕊的手,強行將她拉到自己胸膛裡,然後將她的手擱到了自己的腰腹間,撩起了自己的襯衣示意她自己摸。
“輕點兒,還有點疼。”
溫蕊沒想到自己竟能在襯衣下面摸到紗布,表情一滯抬頭想去看司策,卻被對方伸手摁住脖頸,無奈下只能將下巴擱在他的肩膀處,手還停在那片紗布處沒有鬆開。
“什麼情況,所以你真的進了手術室?”
“嗯,一點小傷,縫了幾針。”
司策的聲音裡還著笑意,“這下知道我沒騙你了?”
“那也不一定。”溫蕊兀自嘴硬,“誰知道你是不是找蔣雍扯了點紗布來戲弄我。”
“他要敢這麼戲弄你,你就告訴紀寧芝,讓她以後都別再理蔣雍。”
溫蕊無語:“明明是你做的惡,怎麼讓蔣雍背。”
“那沒辦法,好兄弟就是拿來賣的。我既離不了你就只能犧牲他了。”
溫蕊:“蔣雍真慘,跟你當朋友也太慘了。”
“心疼了?你連蔣雍都能心疼,就不能心疼心疼我?”
“你有什麼可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