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那樣玩陰的瞞著人欺負阿策。呵,現在還腦子不清醒想要玩這些下三濫的手段。欺負溫蕊還不夠居然還欺負到我頭上了。我兒子要是有點什麼事兒,我跟她沒完,看我怎麼收拾他。怕什麼,新仇舊恨一起來,索性替阿策把這女人給收拾了。”
溫蕊就這麼站在安全通道口,靜靜地聽蔣雍說了十幾分鐘的電話。把司策與司家的那些恩怨情仇全都瞭解了個遍。
原來她果然是個傻子,所以才有那麼多事情在她眼皮子底下發生,她卻從來沒有察覺到。
兒時的司策永遠是她的大樹,只是她一棵小苗並未意識到,這棵大樹經歷了多少她沒有經歷過的風暴與摧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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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蕊聽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就聽蔣雍突然嘿嘿一笑,又開始跟電話那頭的人“爆料”。
“你說阿策這個大伯母吧,還真是管得寬,連侄子生孩子這種事兒她都要管。我媽就從不管這事兒,你看我這不也給她整了個大孫子嘛。什麼把避孕藥換成維生素這種不入流的招數,他們司家竟也有人會做。大戶人傢俬底下也這麼上不得檯面,難怪秦家這些年是越來越不行了……”
這裡的蔣雍的地盤,他又向來口無遮攔,這會兒仗著安全通道里沒別人,肆無忌憚嘲諷起秦念薇來,也算是徹徹底底發洩了一通心裡的怨氣。
自己的女人讓人搞得差點流點,換了誰都得破口大罵。蔣雍還算講道理的。
溫蕊站在門口深吸了兩口氣,鬆開了擱在門框邊的那隻手,這才發現掌心已積滿了一層汗水。門框上有因為用力而掐出來的兩道細微的痕跡,幾乎看不見。
溫蕊平復了一下心情,轉身去了紀寧芝的病房。
她到的時候紀寧芝正要吃水果,病房裡有兩個阿姨輪番侍候她,一副侍候太子妃的架勢。她們也不認得溫蕊,見了她就要攔,被紀寧芝中氣十足地打發了出去,只留溫蕊一個人在房間。
待那兩人一走,溫蕊才長出一口氣:“聽你這聲音我就放心了,你好好的孩子肯定也是好的。”
“我的娃隨我沒那麼嬌氣,不過這鬼地方我再待下去也是要瘋。”
紀寧芝招呼溫蕊到跟前,衝她小聲抱怨:“那兩個你也看到了吧,蔣家派來監視我的人,一點自由都沒有。”
“所以你和蔣雍的事情他爸媽知道了?”
“知道了,他這麼大張旗鼓把個懷孕的女人送自己醫院來保胎,這事兒立馬就傳進了他爸媽耳朵裡。幸好你來得晚,要是來得早還能見證一個盛況。”
紀寧芝也是才知道蔣雍居然是家中獨苗苗,別說嫡親的兄弟,就是堂兄表兄也一個沒有。全是些姐姐妹妹的,一聽說有人懷了她們蔣家的種就全都來了,唧唧喳喳站滿了整個病房,吵得人頭疼。
“她們來看你,證明蔣家對孩子的重視,也就是對你的重視。”
“未必吧。”紀寧芝冷笑兩聲,“孩子和女人是兩回事兒,像他們這樣的人家去母存子也不是不可能。反正我也懶得和他家人打交道,孩子我自己帶,蔣雍給錢就行,至於別的我暫時不考慮。”
溫蕊知道紀寧芝向來灑脫,卻也沒想到她能灑脫到這個份上。
“費勁巴拉嫁進他家有什麼好,倒不如當個單親媽媽來得痛快,反正孩子爹有錢,人到不到無所謂,錢到位就可以了。”
說著她坐起身笑眯眯地望向溫蕊,“其實你也可以試試跟司策這樣相處,沒有負擔好處還不少。我看他對你還算認真,倒不失為一個長期戀愛的好人選。你眼下也正差這麼一個可以替你擋掉所有流言的物件……”
“我不需要。”溫蕊沒有細想,一口就回絕了這個提議。她現在滿腦子都是蔣雍說的那番話。
所以她之所以會懷孕,完全是因為秦念薇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