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說完司策看向溫蕊,“你就別喝了,一杯倒。”
他這自然輕鬆的口吻引起了衛嘉樹的側目,他忍不住看一眼身邊的溫蕊,卻見對方微微一笑,一點兒接司策話茬的意思也沒有。
這讓他大為放鬆,嘴角含笑答應了司策的提議。
接下來的一頓飯,這樣的情景又上演了好幾次。衛嘉樹要了一份小羊排,本想分溫蕊嚐嚐。還沒等他去切羊排,司策便提醒他。
“她不喜歡羅勒。”
衛嘉樹提起的刀叉停在羊排上,為掩飾尷尬只能拿起杯子喝了幾口紅酒。
不得不說司策的酒確實好,他家也算有錢,卻也從沒見他爸喝過這樣極品的紅酒。
在吃甜品的時候,衛嘉樹很自然地將一碟乳酪塔放到了溫蕊面前。那上面有一圈水果點綴,樹莓黑莓藍莓和草莓,看起來顏色鮮豔十分討喜。
衛嘉樹自認溫蕊會喜歡這顏值頗高的甜品,沒想到將把碟子放到溫蕊手邊,坐在她另一邊的司策突然嘴角微勾,隨即拿起了叉子,叉走了那上面的幾顆草莓。
雖然知道他們曾是夫妻,但這兩人既已離婚,司策這樣的舉動在衛嘉樹看來自然極為不妥。
他忍不住開口道:“司先生要是喜歡吃草莓,不如把整碟都拿去得好。”
省得溫蕊還要和他分一個乳酪塔,顯得兩人多親密似的。
司策卻搖搖頭:“不必,她只是不喜歡吃草莓,別的她沒問題。”
衛嘉樹疑惑地看向溫蕊:“你不喜歡草莓?”
他居然一點兒都不知道,去年藉著團裡的活動給溫蕊過生日的時候,他還特意讓人訂了一個草莓巨蛋。
難怪溫蕊那一次沒怎麼吃,所以她是真的不喜歡草莓。
衛嘉樹從來沒想過世上會有女生不喜歡草莓,偏偏溫蕊就是其中之一。他果然不如司策瞭解她。
這兩人同床共枕多年,那種默契與親密是他輕易達不到的。
想到這裡衛嘉樹不免有些沮喪,拿起面前的紅酒一飲而盡。
這酒口味醇厚酒香迷人,衛嘉樹一個不留意就多喝了兩杯,很快人就有了幾分醉意。待到溫蕊把那個乳酪塔一點不剩全吃完時,他已睏倦地趴在桌上迷糊了起來。
溫蕊看一眼睡得正沉的衛嘉樹,將叉子放回了碟子裡,隨即看向司策。
“好了,你已經成功把他灌醉,這頓飯也如你所願吃完了。你想說什麼不妨直言,時間也不早了。”
“沒關係,我一會兒送你回去。”
“不必。”
溫蕊避開了他遞過來想幫自己擦嘴的紙巾,拿起自己手邊的溼巾抹了下嘴。這一抹把她參加演出時塗的那點僅剩的口紅也給抹掉了。
少了一抹紅唇,她的臉色看起來愈發冷淡。
“司先生,你應該挺忙的,咱們不如長話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