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最後一個單詞,在場眾人齊齊愣了一下,轉頭看向了一旁說出這個詞語的蕾西。
蕾西眉頭一挑:
“我感覺我說的沒錯。”
“精神病的這種可能性,確實不能排除。”
羅安輕咳一聲,吸引回眾人目光,接著說道:
“開始時,我的推測主要有四個方向:
第一,兇手是個清道夫,專門替人處理一些事情。
第二,兇手是個殺手,八位受害者都是他接下的訂單。
第三,兇手是個自以為是的傢伙,他看到了八位受害者中的某些行為,覺得他們違反了正義,或宗教裡的規定,於是代表“正義”或“上帝”殺死了他們。”
會議桌兩旁的眾探員齊齊點頭,都很贊同羅安的推測,切妮爾問道:
“第四個推測是什麼?”
“第四個推測有些特殊,我也是昨天晚上才想到的。”
羅安拿起白板筆,在白板上寫了幾個字,然後轉身問道:
“各位應該知道“兄弟會”吧。”
兄弟會,聯邦的一種特殊文化,是組織集會的社團形式,
大學校園內的兄弟會,已然成為了學生們拓展人脈、為畢業後工作尋找機遇的主要場所。
但新人想要加入兄弟會,一般都會被要求加入者“表忠心”,即完成非常艱難的任務,如在碎玻璃上做俯臥撐等,來證明自己的決心。
這起連環殺人案,大機率不會是大學校園裡“兄弟會”的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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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聽見羅安提起“兄弟會”這個單詞,在場眾人頓時想到了什麼,切妮爾首先臉色一變,說道:
“羅安,你的意思是,這八位受害者,可能是某個組織要求新人加入時的“表忠心”環節?”
“用殺人來表忠心?”
溫斯洛同樣變了臉色,猜測道:
“某些黑幫做的事?”
“也有可能是一些其它思想偏激的犯罪組織。”
羅安放下白板筆,雙手交叉環抱胸前,說道:
“最主要的問題,是八位受害者之間毫無聯絡,資料裡沒有他們都得罪過某些人的資訊。
另外,八位受害者中,除了在草坪公司上班的銷售經理,有些錢財,其餘人的收入並不高。
尤其是那位在鐘錶店上班的18歲男孩,吃喝拉撒全靠鐘錶店的老闆,口袋比臉都乾淨。
所以兇手是清道夫或殺手的機率並不高,殺死這八位受害者,他們恐怕賺不到什麼錢。”
“沒錯。”
“是這個道理。”
眾探員聞言齊齊點頭,羅安的推測和分析有理有據,他們沒發現什麼問題。
切妮爾簡單總結了一下羅安的推測,然後問道:
“組長,我們接下來怎麼做?”
“繼續調查和整理資訊。”
羅安沉聲道:
“如果兇手是一個自以為代表正義的劊子手,那麼他必然是因為看不慣八位受害者的某些行為,才選擇動手殺人,所以我們接下來需要查清楚,八位受害者生前的行為習慣和處事經歷。
另外,如果兇手是某個黑幫,是某個思想偏激組織裡的人,或一些人,那麼這個組織不可能籍籍無名,他們必然要吸納成員。
而他們只要吸納成員,就必然留下線索,我們需要尋找的就是這些。”
“嗯……”
聽完羅安的話,在場眾探員頓時撓頭,蕾西面露難色,說道:
“羅安,前面排查八位受害者生前的經歷,雖然麻煩一些,但不算特別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