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
“是的，局長。”
“很好。”
得到羅安的肯定答覆，分部局長滿意點頭，接著在辦公桌上抽出一張被摺疊的紙張遞給羅安，同時說道：
“波坦特-伯恩是暫時性停職，只要審查完畢沒有發現問題，他就會回到原本的職位。”
羅安聞言神色不變，沒有多說什麼，默默開啟紙張檢視起來。
紙張最上方，是一長串英文名字，羅安粗略數了一下，大概在30人左右。
30人名字下面，是前小組主管林登-奧斯本生前書寫的文字。
文字裡的內容並不複雜，前小組主管林登-奧斯本正式退休前，主導處理某起案件時，他派出的臥底不知為何被敵人頭目發現了真實身份，慘遭虐殺，敵人頭目也在fbi事後行動中，不小心死於一枚流彈。
臥底暴露被殺這件事，每年都會發生。
林登-奧斯本像以往一樣，對臥底的親屬表達一番歉意，並給予了一些補償。
在小組主管這個位子上坐了這麼多年，林登-奧斯本已對這種事有了一絲冷漠和習慣。
後面在整理臥底生前資料時，林登-奧斯本突然發現了一個不太對勁的情況。
說起來有些殘忍，對於臥底這項工作，fbi內部每年都有一個，臥底被發現後的“死亡指標”。
這個指標的意義在於，透過每年臥底死亡的數字，來評判派出臥底的管理層人員職務評定等資訊，指標每半年評定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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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比對一番其它小組主管，以及其它同級管理人員需要派出臥底的案件時，林登-奧斯本發現：
臥底不知為何，被犯罪頭目發現真實身份慘遭殺害，而後犯罪組織頭目，因各種原因死亡的事件，每年都會發生。
林登-奧斯本一開始沒多想，認為這只是巧合，但後面隨著深入調查，他發現了一個詭異的現象：
如果一名管理層人員當年派出臥底的死亡人數，距離每年規定的“臥底死亡指標”數字，還有很長一段距離。
那麼這名管理層人員接下來派出的臥底，百分之百有一一位不知為何暴露了真實身份，被犯罪團伙頭目殺害。
殺害這個臥底的犯罪頭目，後續也會因各種原因奇怪死亡。
反之，如果一名管理層人員，當年派出臥底的死亡人數，已經超過了“臥底死亡指標”。
那麼這名管理層人員接下來某起案件派出的臥底，百分之六十能順利活下來，但百分之百不會發生，臥底的身份莫名其妙暴露的事件。
林登-奧斯本還發現，這些臥底死亡的案件，每年會在1-2位管理層人物身上發生，發生次數1-2次，每次間隔都是5-6個月。
一次是意外，兩次是巧合，那三次是什麼？
更何況這種案件已經達到了兩位數，時間跨度超過6年！
看著自己查出來的情況，林登-奧斯本臉色大變，只感到全身上下毛骨悚然。
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釋，就是fbi洛杉磯分部內部，有一隻謹慎狡猾，接連暴露臥底身份，而且地位絕對不低的內鬼！
輾轉反側很久，林登-奧斯本最終將自己的發現，上報給了fbi洛杉磯分部的局長，納西姆-赫爾南德斯。
為了以防萬一，林登-奧斯本將這件事彙報給局長之前，還偷偷告訴給了波坦特-伯恩。
因為波坦特-伯恩和林登-奧斯本的關係不錯，波坦特-伯恩來fbi洛杉磯分部的時間不到兩年，之前一直在聯邦外活動，他絕不可能是這個案子的幕後黑手。
如果自己發生不測，林登-奧斯本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