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人才會想的更多,也更貪婪。”
穆拉里-羅伯茨話音落下,電話那頭的老年聲線沉默了良久,最後問道:
“接下來好警察的做法,你有什麼建議?”
“很簡單,我剛才已經說過了。”
穆拉里-羅伯茨呵呵一笑,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
“先好好懲罰一下我這位“壞警察”,再給予羅安-格林伍德一些好處。
他今年不到三十歲,一個年輕的,精力旺盛的男人,喜歡的東西無非就是錢,女人,權力。
這些我們都可以滿足給他,不是嗎?他要的再多也沒關係,日後都會拿回來的。”
電話那頭不鹹不淡的說道:
“果然還是你那老一套。”
“老一套之所以是老一套,就是因為它管用。”
穆拉里-羅伯茨笑容依舊:
“你覺得呢?”
“行了,後面的事我會叫人去處理的。”
電話那頭隨口回一句便結束通話了電話,穆拉里-羅伯茨聽著手機裡的忙音也沒生氣,呵呵一笑將電話放進口袋,啟動汽車開始朝校園外部開去。
穆拉里-羅伯茨居住的別墅,在喬治-華盛頓大學距離不算太遠的某片區域。
妻子因癌症去世了十幾年,穆拉里-羅伯茨卻並未繼續娶妻,外人稱讚他非常深愛故去的妻子,是位專情的男人。
不過穆拉里-羅伯茨自己清楚,相較於再婚迎娶一個三四十歲的女人,已經七十歲還不缺錢的他,更喜歡與年輕人接觸。
比如二十歲的女孩,十八歲的也可以,比十八歲還小的……穆拉里-羅伯茨是位標準的富豪猶太人。
穆拉里-羅伯茨的生活作息很有規律,他開車抵達家中後,一般會喝杯紅酒休息片刻,然後洗個澡,換身衣服,在八點前往某私人俱樂部享樂。
次日一早他回家洗漱,戴上眼鏡,恢復受人敬仰的教授身份,前往學校教書育人,為猶太人發聲,培養學生親近猶太人。
考慮到上了年紀,身體素質大不如前,穆拉里-羅伯茨的這種生活軌跡一週只會有兩到三次。
今天剛好心情不錯,也有時間,穆拉里-羅伯茨將車開進車庫,走進別墅直奔酒窖,準備找一瓶紅酒品嚐。
剛走進別墅內部,穆拉里-羅伯茨臉色猛然一變,因為他發現客廳位置居然擺放著一瓶已經開啟的紅酒,旁邊還有個倒了些紅酒的高腳杯。
穆拉里-羅伯茨眉心直跳,一邊抬腳後退,一邊抬起右手準備插入口袋取手機,就在這時,一道笑聲在廚房位置響起:
“別激動,羅伯茨先生,手也別動,否則這把瞄準你的槍恐怕會生氣。”
穆拉里-羅伯茨動作一頓,身體猛然僵住,深呼吸幾口氣才壓下心底的恐懼,一點點轉過身體看向廚房。
廚房門口位置,倚靠著一位身著普通運動裝,帶著手套,拿著手槍對著他,臉上笑容頗為陽光的男人。
男人的臉穆拉里-羅伯茨很熟悉,他在一些資料夾裡見過很多次,正是他剛剛在電話裡討論的物件,羅安-格林伍德。
“晚上好,教授先生。”
羅安不急不慢的走到穆拉里-羅伯茨身前,伸手示意對方坐到沙發上,笑著說道:
“酒不錯,我看了一眼,是產自瑪歌莊園的上世紀的拉菲紅酒。
不愧是喬治-華盛頓大學的教授,果然品味不凡。”
坐到沙發上,穆拉里-羅伯茨抬頭看著羅安臉上的微笑,他緩緩露出一抹有些僵硬的笑容,心底則非常震驚,想不明白羅安是怎麼無聲突破的別墅安保系統。
感覺難以置信的同時,穆拉里-羅伯茨也對羅安這位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