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平時,跟人聊天無話可說的時候,會選擇做自己的事情,比如找一部電影來看。但他坐在沙發上,開啟投影儀,選了半天,都沒有找到任何一部合適的影片。
「你到底想看什麼?」賀言還是問。
「想找我學過的理論,」崔遠洵停住,放下遙控器,「每一句臺詞的背後都應該有潛臺詞,每一場戲都有目的,都在通向角色的最高任務,演員演戲的時候,只有搞清楚行動、意圖和動機,才會準確地安排每個細節填滿劇本。」
居然輪到賀言覺得崔遠洵毫無邏輯了:「什麼意思?」
「你的那番話,」崔遠洵直視著賀言的眼睛,「我相信全都是事實,但你告訴我的動機是什麼?」
賀言怔怔地看著對方,隔了起碼十幾秒,肆無忌憚地笑了出來:「我就知道跟你說是對的。」
換做別人,哪怕任意一個人,他都可以想見對方的反應。童年時他就見識過了,每個人聽到的時候都充滿了嘆息和同情,誰都會說「太可憐了」、「怎麼遇上這樣的父母」。
同情和善意是好的,但是他只能靠著自己,一步步從泥潭裡拔出來。
「那你覺得剛才那個故事怎麼樣?」賀言問。
「缺少起因,你沒有說清楚,」崔遠洵說,「但很有戲劇性。」
「對,就像那個遠洋漁船上互相殺戮的船員一樣,很多人都會被吸引,」賀言說,「但我聽說,你反對了何羽鞍使用這個故事背景,而他居然真的改了。你這麼有能力的嗎?」
「我不知道。」崔遠洵是真不知道何羽鞍為什麼會改,明明當時還那麼堅決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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