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邊都是你哥哥啊。”
鍾揚的臉色冷了冷,掃了一眼黎初夏,卻發現她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心裡頓時明白了,他直接走到包廂一邊的沙發邊上,把保溫桶往桌上一放,對著黎初夏淡淡道:“你先吃,我等你。”
黎初夏看著他的保溫桶,上面赫然印著y的花紋,“你……要不你也來一起吃吧。”怎麼能把他晾在一邊啊,許旻陽都上桌子了啊!
鍾揚的臉色看不出喜怒,依舊是那句:“我等你。”
宋文彥這時候也走過來了,他站在黎初夏身邊,俊男美女的架勢,好像兩個人才是東道主,而鍾揚只是請來的客人,他手裡拿著酒杯,一隻手放在褲袋裡,要有多恣意瀟灑就有多恣意瀟灑:“來者皆是客,一起喝一杯吧。”
鍾揚已經做出了等待的姿態,“我不喝這種檔次的酒。”
臥槽!尼瑪這麼拽!
桌上幾個人都放了酒杯,杯子放下的聲音有點重,包廂裡忽然有些劍拔弩張的味道。
宋文彥的臉色只是微微僵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如常:“成,你不喝,我們喝,我們繼續。”他面相黎初夏,因為喝了酒,他的眼睛微微有些紅,“你是我們今天的功臣,一杯酒都不喝,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真是夠了!
黎初夏已經有點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做這些,她現在應該更鐘揚一起學習英語四級啊!
“我就喝一杯。”黎初夏伸出一根手指,纖長細白的手指在宋文彥眼中,已經足夠引起一個男人的衝動,想要抓過來在手中盡情撫摸,一寸一寸輕吻。
“好,一杯。”宋文彥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黎初夏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以至於沒有看到鍾揚臭的不能再臭的臉。
可是黎初夏顯然不懂這酒桌子上的門道,她剛剛和宋文彥喝完一杯,下一個隊員就伾伾的笑著站起來:“美女,你和彥哥的一杯喝完了,是不是就該喝我的‘一杯’了?”
黎初夏只覺得喉嚨火辣辣的,她嗆了一口,抬手用手臂遮住嘴,眉頭直皺——說好是一杯,怎麼耍賴!?
許旻陽見狀況不對,準備起身幫他擋酒,可他不知道的是,他今天晚上擋了那麼多酒,籃協早就看他這個白斬雞不順眼了,更不懂黎初夏放著宋文彥這樣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的男人不要,跟這種小白臉處在一起幹什麼。所以許旻陽才剛剛站起來,肩膀上就猛地一陣大力,整個人被按了回去。
籃協的另一個隊員拎著一杯酒:“別啊,現在是我兄弟們跟美女喝,你要喝啊,跟我喝啊!”
許旻陽從小到大都是乖學生,面前的男人粗聲粗起,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那一邊,黎初夏被硬塞了一杯酒到手裡,對方已經一口乾了,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就像是等著看好戲。這都是老把戲了,他們灌酒,宋文彥來擋酒,難道美女還能不懂彥哥的意思?
就在這時候,宋文彥和他身邊幾個爺們兒的臉色都一僵,眼看著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出來毫不費力的把黎初夏手裡的酒杯拿了過去,神色冷淡:“她只喝一杯,你聽不懂?”
臥槽!又是這個男人!
“我說帥哥,你什麼意思?你算老幾啊!”
鍾揚不屑與回答這種挑釁的問題,而是望向黎初夏:“吃了什麼東西沒?”
黎初夏搖搖頭,哪裡能吃啊,她最討厭這種吃不飽的飯局,一群神經病打了雞血的喝酒,有什麼好喝的?
有些無奈的嘆了一聲,鍾揚直接把她拎出了自己的位置:“我做了飯,在保溫桶裡。”
這是要護短?
一桌子人不是傻子,這麼親暱,沒問題才怪。和宋文彥關係最好的一個隊員開啟終極挑釁:“喲,我們還不知道這是哪個哥哥呢,這位哥哥,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