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呵?這麼在意?
傅承宣樂了:“就是你以前做的那些啊,嘖嘖嘖,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人做的……我……”傅承宣沒有把話說完,因為他發現陸錦的臉色有些不對……
這不是被人發現黑歷史而尷尬吧……
怎麼像是,受了驚嚇似的……
“你……你翻過我的東西?”方才還好言好語的人,忽然就蹙起眉頭來。
傅承宣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該不該說,自己不止翻了,還悉數為她打包回來了。
但是轉念一想,陸錦這個人的怪毛病太多了。收拾東西的時候會一絲不苟到令人髮指,心情不好生氣的時候會逮著什麼削什麼,難道她特別討厭旁人不打一聲招呼的翻她的東西?
想到這裡,不可一世的傅少爺此刻卻如同咬了主人新衣裳的小狗,死乞白賴的湊過去:“我……我不知道哪些能動哪些不能動啊。而且我發誓我是問過姑姑的!姑姑說那都是你以前做的東西啊!我……我不是在家裡給你整了個工房麼。可……可我覺得裡面的東西不多,所以我想幫你把你以前做過的東西帶來放著,你待著的時候……也會覺得親切些……”
說著說著,人已經蹭上去了:“好阿錦,小錦錦我錯了……我發誓我再也不隨便翻你的東西了!”
沒有想到傅承宣會是這樣一幅勇於認錯的賤表情。陸錦的神情漸漸地恢復正常,甚至帶上了幾絲愧疚,似乎是為自己剛才的反應有些抱歉。
“算了……其實也沒什麼。動了就動了……不過……”陸錦看著傅承宣,扯了扯嘴角:“不過那些都是以前的東西,登不得大雅之堂,我只是覺得有些難為情。你……你還是不要拿出來了,隨便找個地方收著就好。”
傅承宣整個人賴在陸錦身上,歪著腦袋看了她一眼,“哦”了一聲。
很快,國子監便到了。陸錦和傅承宣分道揚鑣,傅承宣幾乎是一根陸錦告別,一張臉就沉下來了。
剛剛跨進誠心堂,李元然就湊著一張嚴肅正經的臉過來了。
“宣哥!有眉目了!”李元然帶來了楚嘉,此外,還有義寧侯的公子龐準和龐駿,建平候的公子周寧。除了龐準之外,剩下兩個上一次都在陸錦受傷之後前去探望過。
傅承宣一進來,小團體就形成了。
這一次對修俊館的考驗,其實也是一次對所有學子的考驗。雖說若是做不好,陸錦會背黑鍋。但是他們身為修俊館學生,又怎麼可能完全和他們沒關係?
而這一次的考驗不可能無風就起了浪。國子監中都是王孫貴胄的子孫。沒有什麼地方,比這個地方更好打探訊息。
果不其然,自從蔡澤在上課的時候跟陸錦說了考核一事之後,傅承宣就立即讓李元然去找了幾個,打聽這個事情到底是誰給掀起來。誰會在背後總是針對修俊館。
義寧侯和建平侯的幾個兒子都入朝為官,也有入宮為妃的女兒,雖然如今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小皇帝手段狠厲,朝綱一把抓,整頓的十分有模有樣,但是世上沒有不會走漏的風聲,加上這兩位與傅將軍也算是相交已久,所以龐準兄弟來幫忙打聽訊息,也是合情合理。
可是這個訊息一打聽出來,傅承宣就忍不住想要掀桌。
原本他還想著究竟是誰會提出對修俊館的質疑,要讓陸錦擔一個背黑鍋的風險。可是當他知道,龐準的姐姐親眼見到大公主去宮中住了好幾日,還經常與皇上在書房閒話家常,有時候說到夜深了,皇帝連侍寢的妃子都不要,直接就寢之後,心裡忽然覺得很是煩躁。
是她……又是她……她一個公主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爹也說,最近朝中無大事。陳國打了勝仗,內憂外患都緩解了,正是聖上有精力實行新政,繼續坐穩龍椅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