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有所不知,放在視窗的這個彩釉花瓶,其實是有問題的。”
傅承宣的眼角一跳一跳的:“什、什麼問題?”
陸錦從容道:“這家的釉彩貴在色澤正宗,畫工精湛,燒製之後釉彩不會掉色。但是相公有所不知,這種釉彩有一個很大的弊病,那就是不能經過陽光暴曬,否則釉彩畫出的圖案會出現細小的裂痕。我想應當是這家店處理的不大好,但是喜歡這種花瓶的,多半都會放在陰涼沒有日照的地方。如今正是盛夏時節,更是不能放在窗邊。”
傅承宣一愣一愣的:“那……那桌布……凳子……”
陸錦:“桌椅板凳其實都是實實在在的好東西,只是……所用不當。”
傅承宣覺得……自己的世界觀正在一點點的崩塌……
陸錦笑了笑,坦然道:“好比那桌子上的桌布,其實是雲城的錦織,華麗細膩,但是問題就在於倘若被熱水燙到,必然會縮水亦或是易生摺痕,所以但凡大戶人家剪裁這種布料做衣裳,必然要小心囑咐下人們清洗的時候不可以讓水過熱……”
陸錦連一個結巴都不打的一句連著一句,哪裡哪裡的不合適都一一指出,偏偏這些真的十分的不合適。聽得傅承宣徹底的傻眼了。所以……她一個晚上不睡覺,就是在搗弄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