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知一下去向,傅承宣條件反射的覺得陸錦應當走的很急,很突然,一種強烈的直覺讓他對這件事情有了一個不大好的判斷結果,心裡更是沒來由的覺得不安,這才去四處尋找陸錦。
最後,事情真相了,果真是她被虞意帶走,他越發的覺得這件事情可疑。
他按兵不動,沒有將這件事情告知皇上,卻也在暗地裡對當天的事情調查了一番,她更是詢問了婉蓮,婉蓮說,那天是虞意找了一個人冒充國子監的人進去請陸錦。
陸錦剛去國子監,學生都沒認完,自然是沒辦法把打雜的人全都認個遍。可是這個人是如何進去的,如何去到陸錦面前的,就變得有些可疑。如若不是有人放他進了修俊館,做了接應,他哪裡會這麼順利?
連在一起想,傅承宣認定了這個劉助教有問題。
“你這段日子在家中休養,我是準備等你要回國子監的時候再與你知會一聲的,你心中有數就好。”傅承宣囑咐了一番,倒也沒說多的。
陸錦平心靜氣的聽完,竟然也沒有恍然大悟的樣子,更沒有憤怒不滿的表現。傅承宣一看她,心裡就有點不舒服。
其實攤開了說,兩人自然是心知肚明,說來說去,多半是虞意買通了劉助教,讓他開了這個方便之門,事後,人不是他擄走的,他自然能撇的乾乾淨淨,若是能不因其任何懷疑繼續留在修俊館,只怕虞意更樂意也說不準。
“劉助教,應當是安……”猛然感覺到某人不滿的眼神,陸錦抿著唇角的笑意,改了口:“是世子的人。”
傅承宣沒有再聽到那句刺耳的“安宴哥哥”,眼神和煦了很多。
這個話題就算是揭過了,傅承宣撥弄著擺在桌上的那盤椒鹽花生,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說,其實虞意也不算全部做錯,至少在殺手出現的時候,他也不算完全的廢物,能護一護你們。”
陸錦看了他一眼,沒有接話。
傅承宣感覺到陸錦的沉默,又立刻道:“你別多想,只要他再不做那樣的事情,我也不會再揍他!”
陸錦笑了,伸手翻過一隻茶杯放在自己面前,伸手去提茶壺:“說的像是你沒有捱揍一半。”
傅承宣臉色一沉,緩緩地移動目光,望向陸錦,手裡卻沒忘記率先拎著茶壺給她倒一杯水。
傅承宣:(¬_¬)這是你第幾次不信任我的身手!
似乎是挑逗了一根敏感的神經,傅承宣暴脾氣了,他擼著袖子,鄭重的拖著凳子一轉,面向陸錦:“不行,今天這個問題你必須跟我說清楚!別說我吹牛,就算當時是我對著那群殺手,也一定以一敵十!”
以一敵十幾個字,傅承宣咬的格外清晰。
陸錦笑容不減,低頭喝茶。傅承宣一挑眉:“怎麼,你還不信!?”他煞有其事的一擼袖子:“來來來,你跟我說說,那殺手用什麼武器,似的什麼招式?我文鬥一回拆拆招給你看看!讓你知道本少爺一身本事不是白練的!”
陸錦喝茶的動作微微一滯,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說:“我一個女人,又怎麼知道什麼武功招式,不過總結起來,那些殺手是訓練有素的,出手快準狠,刀劍弓都有,應當是分批訓練。因為是白日,所以衣著反而是最為普通的百姓衣裳,這養,一旦他們去到人多的地方,便是最好的掩藏之法。想必當時,他們也是一路跟著我們去到那裡。”
說到最後,陸錦含笑看了傅承宣一眼,放下手中的茶杯:“想要問殺手就直接問,拐彎抹角的幹什麼?”
傅承宣愣了一下,心中一囧,復又道:“那、那這種可怕的回憶,少想一些總歸好些,我怕嚇到你啊!”
陸錦看了他一眼,起身朝著床榻走。
傅承宣趕緊跟著:“幹什麼?”(⊙_⊙)
陸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