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惹事,哪怕請個小流量,也不希望出亂子,就跟這次節目組取消你們粉絲應援一樣。”這些根本不是講道理能說得通的,對方要的除了話題,還有安全,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節目或者品牌下面全是惡性留言,更不希望出任何安全事故。
戚洲手指按著眉心:“那我們就只能這樣坐以待斃?”
羅朝也很鬱悶:“現在是公司要求的,我們只能等機會。”這才是最糟心的,如果公司不發話,他憑自己的資源,還是能給finger安排一些小活動的。
楚痕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我們的活動落誰手裡了?”
羅朝嘆氣:“基本都給伏未了,剩下幾個不重要的,給了其他藝人。”
這幾乎在楚痕的意料之中,他只笑了一下,就沒再說話了。
戚洲更氣了,嘟嘟囔囔地罵了幾句,也是無力。
*
按公司的要求,finger在宿舍避風頭,每個人都跟蔫了的油麥菜似的,唯一值得高興的,大概就是方寄沒有在發燒,嗓子也在慢慢恢復。
但他們的“避戰”並沒有讓六粉消停,反而像抓住了把柄一樣,越發激進了,連熱搜都上了好幾個。
金暖坐在客廳無聊地刷影片,偶然刷到伏未昨天的舞臺,這是一檔音樂表演類節目,原本是他們要去的,結果轉到了伏未那裡。金暖也挺佩服節目組的,能如此絲滑地換嘉賓,也是一種水平。
毫無興趣,金暖正準備划走,就看到伏未唯二的伴舞中,有一個竟是仇邊。
仇邊的頭髮已經染回了黑色,人也不搶鏡,不過如果看過他們的舞蹈版mv,應該能認出仇邊來。
呵呵,金暖冷笑,如果說伏未不是有意選的仇邊,他是不信的,伏未又不是傻子,知道靠潛規則上位,不知道趨利避害?所以伏未的這個選擇肯定是考量過的。
金暖懶得再看,直接劃了過去。
為了讓大家心情好一些,謝新洋請了奶茶。外賣送過來,幾個人圍坐在客廳,喝奶茶聊天打發時間。
謝新洋:“就算咱們現在沒活動,也不能氣餒,只要咱們齊心,沒有邁不過去的坎兒。”
戚洲一腳踢翻了這湯雞湯,說:“早上羅哥過來的時候,我聽到他打電話想給咱們找找活動,等公司那邊鬆口了就安排上,結果對方好像根本沒接他的話,羅哥客套了幾句就掛了。”
“啥活動?”謝新洋問。
“好像就是個商場裡的舞臺表演。”
“我們已經慘到這個地步了嗎?”
“你以為呢?”戚洲嗤了一聲,“現在紅得快,過氣得也快,說不定過幾天咱們就得去街上賣唱賺錢了。”
金暖笑了,這個他有經驗。
方寄咬著吸管,聲音還帶著殘留的一點啞:“如果沒那麼快給我們安排活動,我可以多寫幾首曲子賣出去,不會讓你們餓肚子的。”
他們如果長時間沒有活動,公司給他的待遇也會下降,就是這麼現實。事情因他而起,雖然大家不讓他再提了,但自責總是難免,他也會想辦法貼補隊裡。
謝新洋笑他:“你還是先把病養好吧。這是咱們一個團的事,不是你一個人的事。”
正說著話,楚痕的手機響了,是羅朝打來的。
楚痕接了,只蹦著單字應了幾聲,不一會兒就掛了。
“怎麼了?”金暖問。
楚痕笑了笑,輕描淡寫道:“do的品牌大使合作黃了。”
四個人都驚了。
戚洲眉頭皺得死緊:“怎麼會這樣?”
“就因為這次舞臺?至於嗎?”謝新洋也不能理解。
金暖沒說話,但作為爸爸粉,他覺得自己的頭髮都氣得站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