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實在可惜!”
顧氏聽得韋氏這番話不禁蹙眉,此言莫不是說林明禮與清風之間仍是糾纏不清?當初象姑館之事可是鬧得滿城風雨,眼下婚事將近,不會弄出什麼么蛾子罷?
書童一物,可有可無。譬如韋晟就並未有過書童,但其父韋儼就曾擁有,只不過及冠前就早早被韋太師遣離,這等往事,顧氏倒是心中有譜。可林明禮及冠已久,清風仍伴在左右,早已惹來非議,莫不是······
只是剛起這個念頭,顧氏心中就已連連否定,巡防營僅聽陛下調遣,林尚書哪有這能耐,況且那小書童的確是犯了禁令。不過是巧合,巧合······
韋氏與顧氏這對妯娌說話間,身後那對主僕已無聲無息的悄然離去。
未多時,侍女拿著一張紙條,遠遠地向侍衛行了萬福,柔聲道,“侍衛大哥,奴婢奉自家小姐之命,有要事告知二位殿下,可否行個方便?”
西岸皆是京中數得上名號的官眷,侍衛自然不敢懈怠,“敢問姑娘是何府的女眷?”
“紙條上有落款,二位皇子一看便知。”
侍衛半信半疑,遲怔片刻,仍是應承下來。
侍女見狀,欠身一禮,將紙條放在路邊的石塊上,又摸出數十文錢壓住,遂行色匆匆離去。
“按小姐的意思,已將紙條送去了。”
那小姐淺淺一笑,未有言語,只杏眼透著輕紗,向對岸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