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聲道,“還有何人?”
林盡染一聲輕嘆,從懷中徐徐摸出錦盒中的書信,“此物是林明禮及其夫人吳蘭亭於昨日暗暗交予臣與時安。”
趁楚帝與韋太師閱覽信箋內容之時,他又續道,“既他二人願傳出信來,林明德構陷一案恐不能善了。”
畢竟林明禮與他說到底還是親兄弟,若由身邊之人千方百計地傳信告發,此事就得再掂量一番。眾人皆知這位大公子的脾性,用‘逆來順受’一詞形容也絲毫不為過,如今尚書令府究竟發生何事,竟能令他絲毫不顧血肉親情,告發胞弟構陷儲君的罪行,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現下,莫說是楚帝,連韋太師也不禁蹙眉沉思,殿內霎時陷入一片死寂。
躊躇間,楚帝又看向平几上的書信,良久方狐疑道,“此信是出自女子的手筆?”
又徐徐回憶起先前的異樣,這最後一張來自尚書令府的紙條寫的是‘寅時,二公子從大公子院中出’,若結合當下‘此信出自女子的手筆’···如何才能這般如此憤恨一人,楚帝似已有察覺,只還未能坐實此事,可目光已然不自覺的瞥向林盡染。
終究事關女子的貞潔,又怎好質問一個外男?
可坦言讓韋太師規勸‘獨女’與林靖澄和離不已然說明一切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