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謬讚了,在下也只是多看了一些書,萬萬不敢跟大師相提並論!”
徐聞有些惶恐的笑著說道。
這可是一點謙虛的意思都沒有。
他所知道的都是一些皮毛,主要是穿越掌握了先機。
而姚廣孝那可是局中人,人家是真正有本事的人。
二者之間的差距,簡直大的離譜。
吹吹牛他徐聞沒問題,可要是腳踏實地的,那根本沒辦法跟人家相比。
“徐大人沒有必要謙虛,就你的文采,當個探花郎實在是太可惜了,貧僧倒是覺得王爺可以多跟徐大人接觸接觸!”
姚廣孝看著朱棣笑著說道。
朱棣一聽,心中更是震驚,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徐聞笑著說道:“徐知縣,這可是孤第一次聽到他如此推崇一個人,看來以後咱們要多走動走動了啊!”
“徐大人不但見識驚人,而且在北方官員之中的威望也不是其他人能夠相比的,多走動,自然是好的!”
姚廣孝再度笑呵呵的說道。
朱棣聽了,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徐聞之前在朝堂之上,一人獨戰南方官員而不落下風,給北方官員可是漲足了面子。
並且南北榜案也是徐聞力挽狂瀾,所以在新一代的北方官員之中,徐聞也有著非常高的威望。
朱棣本就是極為有心思的人,哪裡能不明白姚廣孝的意思,馬上看著徐聞笑著說道:“反正距離不遠,以後沒事兒常聯絡,你若是想要去燕王府,孤定會大開方便之門!”
“多謝燕王殿下!”
徐聞抱拳一笑,沒有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
“行了,這頓飯的確是吃的很開心,孤也就不打擾你了,令牌你留著吧,以後說不定有用!”
朱棣起身,笑著將一枚燕王府的令牌放在桌上。
“多謝殿下!”徐聞沒有客氣的意思,收下令牌。
見他識相,朱棣點了點頭,不再廢話,就帶著姚廣孝一起離開。
看著兩人策馬奔騰的背影,徐聞的心裡也忍不住有些唏噓。
這姚廣孝的才智近乎為妖。
再加上朱棣的雄才大略,這兩人穿一條褲子,試問誰能夠擋得住呢?
“夫君怎麼了?那人就是燕王殿下嗎?”
嶽盈盈走了上來,好奇的問道,懷裡則抱著徐聞的小兒子徐謙。
“不錯,正是此人,你怎麼不在家裡?”
徐聞笑著問道。
“還不是你這小兒子不老實,非要出來,在房間裡一直哭鬧,可只要出來,那就安靜的像個小女孩兒一點聲音都沒有!”
嶽盈盈無奈的苦笑道。
“哈哈,小東西,走,讓老子帶你出去玩!”
徐聞哈哈一笑,抱著徐謙就朝著外面走去。
接下來的日子,對於徐聞來說,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生活。
大興縣走上正軌,他每天睜開眼睛,都有無數的金銀珠寶進賬,而且這些都是他光明正大投資賺來的。
就這,還是沒有開採礦山,如果能夠開採礦山的話,他能夠賺的將會更多。
不過這些徐聞都已經不放在心上了,他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妻兒身上,餘下的時間,則是跟王力周昆廝混在一起。
隨著姚廣孝的出現,徐聞心裡清楚,留給自己的時間已經越來越少了,他必須要趁著現在還安全的時候,儘可能的發展自己的力量。
特別是這種隱藏在暗處的力量,這才是能夠為他所用,在關鍵時候能夠保命的。
一個月後,新任北平布政使張昺、都指揮使謝貴、張信等人抵達北平上任。
徐聞是北平府從三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