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姓吳的不可能如此哈巴狗的態度。
果然,一進二堂。
如熱鍋上螞蟻一樣正在客廳來回踱步的周知縣一看到徐聞,頓時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匆匆迎了上去激動的拉住了徐聞的手。
“哎呦,徐老弟啊,你總算是來了啊!快坐!”
“縣尊大人客氣了,敢問找下官可有要事?”徐聞好奇的問道。
老周平日挺穩重的,怎麼現在跟只猴子一樣,上竄下跳的。
周知縣愣了一下,有些詫異的看向吳典史:“小吳,你沒跟徐老弟說?”
“還沒來得及說,下官現在就說,現在就說。”
吳典使尷尬的笑著,真不知如何開口。
“趕緊說!說的詳細一些,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老子的烏紗帽都可能保不住了!”
周知縣沉著臉,神色唏噓的說道。
徐聞聽後,心道事情這麼大?
他下意識的看向了吳典使,神色不爽,彷佛在質問吳典使為何要坑他。
能夠左右一位知縣的命運,這事兒能小的了?
“呵呵,縣丞大人,事情倉促,下官沒有來得及跟您解釋,是這樣的,曹國公李景隆跟魏國公徐輝祖,不知為何二人途徑清平縣醉春樓……”
吳典史一五一十的彙報此事,不忘避重就輕,儘量的想要撇開關係。
“找女人?”徐聞眉頭皺了一下。
“不不,他們只是聽曲兒。”
吳典史哪裡敢說兩位國公嫖娼,忙解釋道:“事情是這樣的,醉春樓最近新出了一個花魁叫溫姑娘,色藝雙絕,尤善吹簫,那白如玉蔥的芊芊細手,別提有多漂亮了。
“還有那水蛇腰,扭起來讓人氣血升高,火冒三丈吶!”
“你他孃的說這作甚,快說重點!”周知縣怒道,忍不住踹了吳典史一腳。
“是是是!”吳典史忙加速話題:“兩位國公爺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讓溫姑娘演奏,只是曹國公想聽《清江引·秋居》,而魏國公要聽《水仙子·夜雨》。”
“他們二位都是權貴,忒好面子,誰也不願意在這罪春樓丟了面子,非要爭個高低。”
“聽說二人先是文鬥,隨即武鬥,從而大打出手,直接在街上幹起來了。”
“下官......下官當時也不知道是他們,就帶人去把人給抓了,如今兩位國公爺爺在牢裡不願意出來了。”
吳典使尷尬的看著徐聞。
現在他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徐聞身上。
徐聞此時也明白了吳典史為什麼跟狗一樣,將他請過來。
要是早知道是這麼個事兒,打死他都不會來。
兩位國公爺啊!隨便得罪一個,他這十幾年的書可就等於是白讀了,甚至弄不好怕還要掉腦袋。
瑪德,吳萬這個事逼,真他孃的會惹事!
“徐老弟,我知道你足智多謀,這事兒你可得上個心啊!要不然真會死人的!”
周知縣上前一步,拉著徐聞的手,一副哀求態度。
他現在同樣也是黔驢技窮,只能押寶在徐聞身上。
徐聞下意識的點了點頭,這事兒風險很大。
可同樣,若是辦成了,這人情也是極為驚人的。
“行吧,下官去走一趟,可成不成我就不敢保證了!”徐聞皺著眉頭說道。
此話一出,兩人頓時面色大喜。
“老弟不必擔憂,你能去一趟,老哥已經很感激了!”周知縣激動的笑著說道。
“徐縣丞才高八斗,解決這件事兒絕對不在話下!”吳典使也急忙在一旁笑著說道。
徐聞點了點頭:“那個,不知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