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陣磨槍,不快也光,有本事的人自然會高中!”
黃公子站在馬車之上,看著鄭知府自信的笑道,彷彿此去必然高中。
鄭知府點點頭,懶得聽他吹牛逼。
“黃公子此去路途遙遠,還請小心,妾身等公子高中歸來。”
鄭燕走上前,溫柔的看著黃公子說道,哪裡有之前的刁蠻跋扈,完全就是一副舔狗模樣。
“哈哈,小姐無需擔憂,我有這些僕人都是精挑細選的足以照顧我,倒是徐兄此去怕是要小心一些啊!”
黃公子站在馬車之上,意氣風發的看著徐聞嘲諷道。
鄭燕聞言,下意識地看向徐聞的馬車,眉頭微皺,輕蔑地嘲諷道:“徐聞,你好歹也是我鄭家的客人,怎麼就弄了這麼一輛破馬車?還帶著一個傻子?你是想給我們東昌府丟人嗎?”
此話一出,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徐聞跟他的馬車身上。
普普通通的小馬車,只夠兩個人坐的。
隨行的只有馬伕,嶽衝。
此去京師,天子腳下,皇親勳貴遍地走,徐聞深知自己不過一個代理縣丞,怎敢高調,因此此行十分簡單樸素。
你們是狗嗎?這麼不依不饒?
看向令人生厭的鄭小姐,徐聞眉頭緊皺。
“說誰是傻子呢?”嶽衝的眼神也充滿了不爽,彷佛一個隨時準備衝鋒的將士。
似乎只要徐聞一聲令下,他就要衝上去痛毆一番這個長舌婦。
“算了。”想到人不與狗鬥,徐聞擺了擺手,示意嶽衝莫要衝動。
畢竟鄭知府在這兒。
他優雅地上了馬車,招呼嶽衝上來駕車。
見徐聞鑽進馬車,黃公子遂發出一陣輕蔑的笑聲,言道:“鄭小姐,你我皆出身名門,自然難以理解這些貧寒之士的困窘,單看他這輛簡陋馬車,便知徐兄為之傾注了多少心血與銀錢。”
“更有甚者,我聞眾多舉人赴考,需負債累累方能成行,否則連盤纏都難以籌措,此乃無奈之舉,畢竟出身卑微,但此舉,無疑令東昌府蒙羞!”
黃公子眉宇間透露出一絲挑釁,繼續道:“徐兄,不如這樣,你便以我這馬車為題,即興吟詩一首,若能令我滿意,我便慷慨解囊,為你換一輛奢華馬車,如何?”
“徐聞,還不快謝過黃公子?你可知道,一輛豪華馬車的價值,你此生恐難企及!”
鄭燕在一旁諂媚地附和,言語間滿是輕蔑。
然而,徐聞只當他們在狗叫,依舊神色淡然地整理著行裝,隨後輕輕拉上車簾,將外界的喧囂隔絕。
“徐聞,你是聾子嗎?”
鄭燕見狀,怒火中燒,雙眼圓睜,惡狠狠地盯著徐聞。
一個小小的縣丞,竟然敢不理會自己,頓時火冒三丈,連胸都氣大了一圈!
此時,鄭知府眉頭微蹙,面色陰沉地開口:“好了,車馬無分貴賤,能達目的便可,大家啟程吧!”
“出發!”
隨行衙役急忙敲響了銅鑼。
頓時鞭炮齊鳴,鑼鼓喧天,所有舉人也都正式出發。
“爹爹,你幹嘛老維護那個徐聞啊,他不過只是一個縣丞,我跟他說話,他都愛理不理的,簡直是混賬,你要幫我收拾他!”
鄭燕氣呼呼的撅著嘴巴,向鄭知府抱怨道。
鄭知府神色凝重地望著女兒,叮囑道:“唉,此子非同小可,你即便看不上他,也不可與他結怨,更不能為敵。懂嗎?”
他混了一輩子的官場,在察言觀色這一塊兒,他有著絕對的自信。
如果連這點眼力勁兒都沒有的話,恐怕早就被對手給弄下去了。
“爹爹未免太高看此人了吧?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