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休息而感到相當感動。然後答應下來,約定明天早上十點鐘在世紀廣場見面。
其實胡斯御是提出來家裡接他的,但盧景堅決拒絕了,他覺得兩個人一起出去玩就各自去好了,他坐地鐵就可以直達,不然太麻煩胡斯御了。
晚上的紅燒肉也沒有做成,盧景把冷藏裡的五花肉轉移到了冷凍室,他實在沒有心思做紅燒肉了!心裡一直惴惴不安的,反覆想自己是不是還是應該拒絕啊!
他自從工作以後再也沒有過單獨跟誰一起出去玩的經歷了,相比之下他甚至還有點喜歡團建,同事們都知道盧景是“透明人”,沒有人非要掃興地逼盧景唱一首或者怎麼樣,他可以安心躲在一邊。但兩個人出去的話……存在感直接拉滿了啊!
直到睡前盧景都在焦慮於明天要跟胡斯御單獨出去玩,抱著手機連短影片都刷得心不在焉。
十一點鐘的時候暱稱為“41”的人又發過來一條訊息,短短的“晚安”二字,短短的“明天見”三個字,讓盧景一晚上的夢光怪陸離。
夢見一整片淡粉色的雲,雲上面奔跑著一隻奶牛貓和一隻橘貓,而他跟在兩隻貓後面拿著貓條追趕,怎麼也追不上,氣得他一屁股坐在雲裡,柔柔軟軟的觸感,一下子讓他整個人都放鬆下來。突然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小盧。”
他一轉頭,看見胡斯御的臉。他彎著腰,手裡拿著個三球甜筒,整個人清淡又單薄的身姿。
然後盧景的鬧鐘就響了。
盧景定了八點半的鬧鐘,他準時起床。
又看見了十幾分鍾前胡斯御發來的訊息,問他有沒有睡醒。啊啊啊,為什麼總是胡斯御給自己發訊息,而自己不是在逛超市就是沒睡醒,一次兩次就算了,總是這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沒有禮貌或者很喜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