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誰記得那個。架不住其他倆合夥人記得清楚,頭兩年時不時拿出來噁心一下胡斯御。
“這都沒下腳的地方,這麼小個地方能發展起來嗎?”
說實話,胡斯御這人吧找物件的眼光是真的不太好,也不知道到底是他眼光有問題還是他就是喜歡這款,他自己也說不清。他就喜歡嘴上說話不太好聽的,平時閒得無聊能吵吵架生生氣,喜歡作一點兒的,他真還挺喜歡哄物件的。
雖然喜歡相貌看上去乖的,但性格要是真的跟相貌一樣乖,他想象一下就覺得沒意思,他說什麼對方聽什麼,也不會主動提要求,說不好聽點兒不就是舔狗嗎?談著沒意思。
胡斯御承認自己以前對這種乖乖的性格說話聲音是大了一點。
要是早有人跟他說還有盧景這一款,乖起來這麼可愛這麼香,他犯得著以前總跟些作精在一起互相折磨嗎。
但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胡斯御心裡清楚,盧景並不是對自己特殊,而是他太有禮貌了,對誰都是這幅模樣。想等到盧景主動把他放在心裡特殊的位置估計自己棺材板都能等爛了,還是得想點辦法,這不算是作弊吧?只不過是追人的手段,真要是沒那截姻緣線的話就算作弊也追不到,是吧月老哥?
胡斯御兀自對著心中的月老稱兄道弟,這邊盧景已經拎著桶和抹布進來了。
他勁兒倒不小,拎這麼一桶水也沒有拎得很狼狽。這面牆打了整體展櫃,從天花板到地面貫通下來,想擦到最上面肯定不靠凳子是不行的,但剛剛他在外面找了一圈兒,這裡全是會轉的電競椅。
胡斯御辦公室裡有兩個,一個是他辦公桌裡面的應該是他自己坐的,還有一個在外面應該是有人來的時候坐的。盧景搬過來外面那個,在地上撿了一張被扔掉的a4紙墊上,踩著a4紙顫顫巍巍站了上去。
胡斯御一轉頭看見拔地而起的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