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來喜豔,今日這一身倒是很合她的性子。”
阮箏那襲絳紅衣裙本不夠豔麗,奈何她容顏實在逼人,便是穿什麼顏色都顯得鮮亮灼人。
清容郡主越看越覺得扎眼,話題依舊繞著阮箏不放:“她倒是慣會做人。楊姑娘大概是頭一回上京,跟誰都不熟識,倒是與她很能說得上話。”
阮茱探頭一看,果然見姐姐正跟川陝總督家的小姐站在一處賞花。兩人說說笑笑好不快活,當真像一對好姐妹。
她不由斂了斂眉眼:“我姐姐便是這樣的,只要她有心與誰交好,便沒有不成的。”
這話愈發惹得清容郡主不快。想與誰交好便與誰交好,那她阮箏連跟自己打招呼都不樂意,豈不是根本瞧不上她。
有點姿色便狂妄成這樣,當真叫人厭棄。
阮箏好容易跟楊姑娘搭上了話,又找了個相見恨晚的理由將那荷包連同玉玦當作見面禮送了出去。忙完後已是累得腰痠背痛,哪裡知道自己不小心還惹了郡主的不快。
她與楊小姐聊了許久,後來尚書家的二小姐與楊小姐談到了詩詞,阮箏藉口自己不通此道,尋了個理由便往後院清淨的地方走。
她原本也只是想尋個淨房,卻不料長廊另一頭迎面一個內侍朝她走來。那人手中端著托盤,走到她身邊的時候像是故意手一歪,托盤便撞到了她身上。那上面的杯子一歪,那酒水便全灑在了她的新裙子上。
這人怎麼回事兒,走路不長眼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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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瀛:我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