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這種蒲柳之姿自然是不能相比的。大人既得王爺賞識,想來只要開口便、便能趁心如意。”
阮箏越說越心虛,也越說越沒底氣。男人看她的眼神絲毫未變,彷彿根本沒聽進去她說的什麼。阮箏急得眼眶溼潤,若不是怕他著惱當場就要掉下淚來。
可她還在那兒強忍眼淚,便聽對方輕哂道:“我不要別人,便只要你……”
若不是旁邊有桌子可扶,阮箏幾乎要嚇得腿軟跪下。好在男人未說完話便直起身來,否則她只怕要癱軟在對方懷裡。
阮箏這下當真是要哭了,她扶著桌角強撐著身子,還未站穩便聽頭頂處又傳來那沉啞的聲音:“這件事情,只有你辦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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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密雲山莊時已過晌午,阮箏一臉灰敗的顏色走出山莊大門。白蘇和青黛陪在她身邊,一左一右扶她上了馬車。
一坐進車裡,青黛便忍不住問:“姑娘覺得如何,要不找大夫瞧瞧?怎麼好好的說暈便暈呢。”
白蘇更為關心剛才在竹屋內發生了何事:“那人……同姑娘說了什麼?”
阮箏沒有告訴她倆,只是問道:“我方才暈倒後是如何進的屋?”
“是奴婢們扶姑娘進去的,是否有什麼不妥?”
“不,挺好的。”
好歹不是叫那人抱進去的。只是雖非他抱著進門,她卻還是被人扣住了命門,如今也只得聽命行事。
果真是跟著慎親王久了,連他身邊的人也這般心機深沉。一想到夢裡那男人如此對她,她如今卻要聽命於他的屬下,阮箏便有些糟心。
可轉念一想若是能就此躲過夢裡的大劫,往後又多個靠山的話,倒也不算壞事。
她頭疼地撫了下額頭,總覺得那男人的眼神過於深沉,彷彿誰都無法輕易在他那裡討到好處。
罷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阮箏回到青雀庵後才知道富平侯府裡來了人,竟是父親身邊的管事,管事兒特意過來傳了富平侯的口信,讓她歸家一趟。
“侯爺和公主都掛念大小姐。”
阮箏面上笑盈盈地和管事說話,心裡卻已盤算了起來。這不年不節的,她不過就來陪祖母小住幾日,哪裡用得上特意讓人過來帶她歸家。
只怕必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當下她也沒有推脫,上了家中派來的馬車便帶著白蘇等人回了侯府。只是這一路她心思便沒停過,待馬車從側門進了院子後,她也沒第一時間去見侯爺夫婦,而是以旅途奔波為由先行回屋換衣衫。
而白蘇則在這時去了外院打聽了一圈,很快便帶了訊息回來。
“姑娘,聽說南國公世子面容被毀,國公夫人已經來過咱們府上一趟了。”
顧鴻被毀容了,這事兒跟她有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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箏箏每天戲都很多。
阮箏:我不要嫁太監,說什麼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