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不想放她走,卻也知此刻必須分開。於是抱著她又粘呼了一陣子,這才戀戀不捨與她一前一後離開。
這兩人一走,阮箏終於鬆了口氣,而她耳朵上覆著的手也挪了開來。沒等她開口說些什麼,對方已推開旁邊的一扇窗,閃身翻窗出去,瀟灑的背影眨眼間便消失無蹤。
屋子裡很快就剩了阮箏一個人,彷彿方才的旖旎根本不存在。阮箏深吸一口氣輕拍臉頰,等面上的紅潮退去一些後,這才開門大大方方走了出去。
剛走到外頭迎面又撞見了清容郡主,她身邊跟著一眾閨秀,像是在四處賞玩。見到她眉眼一抬,不客氣地目光便看了過來。
阮箏雖不想與她打交道,卻還是恭敬地走了上去福身行禮。清容郡主冷哼一聲並不同她說話,倒是她身後的阮茱突然柔聲道:“大姐姐怎麼從那屋子裡走了出來?”
阮箏看一眼身後的廂房,一臉坦然道:“我找淨房走錯了地兒,王府實在闊達氣派,都叫我轉暈了頭。”
清容郡主聽到這聲討好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意,阮箏便藉機告辭說要再去尋淨房。郡主也不留她,待她走遠便要帶著其餘人離開。
這時阮茱卻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袖,兩人走到了方才阮箏待的廂房前,推開了門。那門內自然空無一人,但進屋一搜很快便找到了一樣東西。
阮茱拿起落在榻邊的一條腰帶,故作不解道:“這……似乎是男子用的腰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