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車內的阮箏大吃苦頭。
那個姓顧的見了這番情景卻是樂不可支。母親的吩咐他自然熟記於心,他若是想贖那戲伶的身,便要聽話搞定富平侯府的嫡長女方才可行。
他前些日子看中了百花班一個名叫鈺文的男旦,本正是如膠似漆難捨難分之時。可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竟是有人要與他爭這個男旦。
他本想為男旦贖身,可與他相爭之人頗有些財力,他自己手裡銀錢不夠便要求助母親,而母親對他喜好男風一事早已知悉。只是為了南國公府的面子和子嗣著想,對他提了一個要求,便是要他先娶妻再贖人。
顧鴻想著自己既是非娶妻不可,那便娶個京城第一的美人回來吧。
一想到此番搞定阮箏便能為心上人贖身,房中又多一位嬌妻,顧鴻便腦子充血,興奮地連帶著手也跟著顫抖起來。
他俯耳對身邊的馴狗師低語幾句,對方立馬揮舞起手中的鞭子,那些狗也跟著興奮起來,吼叫聲越來越大。有性子野的甚至直接伸起兩隻前爪,撲向了趕車的車伕。
車伕嚇得大叫一聲,正要揮鞭去打,卻感受遠處撲來一陣勁風,緊接著一支利箭穿透猛狗的身子,直接將它釘在泥地裡。
這突然的變故嚇得所有人一跳,顧鴻大驚失色,瞪大眼睛朝著兩邊的山頭望去。
“誰人暗算,有本事出來。”
喊了幾聲卻沒一人回應,只剩他自個兒的回聲在山谷裡聽起來格外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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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份的紅包來拿呀。
箏箏:不是噩夢,是純潔的夢。
白蘇:小姐,我看上去很傻很好騙嗎?
箏箏: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關鍵是哪個天殺的拿了我的私印!
封瀛:我拿的,怎麼樣?
箏箏:那你能不能還給我?
封瀛:不能。
阮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