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音同清明,光是一個冥字,就隱喻著幽冥地府。”
“命運早就給了你預示,你不聽能怪誰呢?”池時認真的說道。
徐青冥啞然失笑。
“公子要畫像,我畫便是,你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倒是叫我毛骨悚然起來。”
他說著,撫平了桌面上的紙,認真的看了一眼池時,便飛速的畫了起來。
池時一直盯著他手,只見先前還空無一物紙上,一會兒功夫便出現了一個人頭。比起池時在柳敏案裡看到的那張現場圖,他明顯又進步了許多,一筆下去宛若行雲流水一般。
若不是今日見這話,池時都不知道,自己的左眼角下方有一顆小小的淚痣。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徐青冥便畫好了,他將筆一擱,吹了吹,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畫畫沒有什麼靈氣,是以只是個匠人,小公子看著給便好。”
池時正要接那畫,卻是手落了個空,她抬眼一看,那畫已經被周羨搶先一步收了去,“這是我的遺像,你拿去做什麼?掛在家中要你的子孫後代祭拜嗎?”
周羨清了清嗓子,“我哪裡有什麼子孫後代。我這是防你把天捅了個窟窿洞,拍拍屁股就走了,將那鍋給我來背!到時候我若是要尋你,這不就是一張現成的海捕文書!”
池時挑了挑眉,將手又收了回來。
她盯著徐青冥的眼睛,仔細的說道,“我這裡有一樣東西,讓你看看。”
池時說完,扯過了周羨手中的鵝毛扇子,在徐青冥眼前晃了一下,然後快速的放在了自己身後,“他的羽毛扇,從左邊往右數,第幾根羽毛有殘缺?”
拿著畫周羨一愣,好奇的朝著池時身後看去,這把扇子他拿在手中搖了許久,可從未自己瞧過,居然還有殘缺!
“左邊數第三根羽毛的右下角少了一小撮。小公子不去看燈,是來拿我消遣的麼?”
池時搖了搖頭,“你看過一眼,就能夠將現場記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