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趁我不備之際,伸出它的狗爪子,撓了我一下。這是我留下的的戰士的功勳。”
池時被他氣笑了,手一抖,啪的一下,一坨藥粉掉了下來,疼得周羨嗷的叫了一聲。
“哦,手生。一般我都只治屍體,還是頭一回治活人。”
周羨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欲要說話,就感覺一陣冷風夾雜著雪粒子直撲了進來,凍得他一個哆嗦,他扭過頭朝著門口看去,只見常康大喇喇的端著托盤走了進來。
那托盤之上,放著一碗清粥,一碗湯藥,還有幾碟子清淡的小菜,“殿下,該喝藥了!”
常康將托盤放在了桌子上,朝著床榻看了過去,瞬間笑容僵硬在了臉上。
他抬起手來,指了指池時,又指了指周羨,然後驚訝的捂住了自己的嘴,隨即又跺了跺腳,然後嗷嗷哭了起來,“殿下!池仵作,你不能乘人之危啊!不能看著我們殿下發熱了,你就對他……”
“我們殿下,他未經人事……”
池時同周羨,齊刷刷無語的看向了常康,池時退後了一步,周羨站了起身,快速的繫上了衣服帶子。
“你的腦子被狗吃了麼?阿時在給我上藥。”
常康眼珠子一轉,將那清粥小菜推了推,又趕忙拿了一個軟墊,放在了周羨要坐的凳子上,“殿下,這個軟,你坐了不疼。幸好我有先見之明,叫廚上坐了清淡了,這也算是一石二鳥了!”
周羨的手一抖,他抬起手來,對著常康的腦門,啪的就是一下,“昨夜叫你準備的玉佩,準備好了麼?”
常康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對於周羨這種惱羞成怒的樣子,不以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