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我心中知曉,這孩子走投無路,已經瘋魔了。”
“我家中姓黎,父親在漕運上頭做了個不大不小的官。我十六歲的時候,嫁入名門齊家。齊家是讀書人,都走仕途的,最是注重名聲。我懷的頭胎,便是纓兒。”
“纓兒一出生便有異,為齊家不容。我帶著她來了這裡,一住便又是十六年。這些壯士,是我兄長怕我們孤兒寡母的被人為難,送過來的看家護院。”
“這些年,我一直帶著纓兒到處求醫,什麼樣的方子都用了。甚至用墨染過頭髮……都沒有作用。本來我們已經放棄了。可是今年春日的時候,一群公子小姐來郊外踏青。”
“不小心誤闖了我們莊子,其中有一位公子,名叫顧炎。”
齊夫人說著,眼神黯淡了幾分,“說起來也是孽緣。那顧炎同齊家大小姐有婚約在身。纓兒出生之後,為了避免外界猜忌,齊家對外說的是,我生孩子之時,難產而亡,一屍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