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一樣。芸娘死了之後,趙仵作也找了她,讓她假冒屠夫娘子的姘頭,約她遊湖。提前準備一條小船,上頭淋了酒,等那屠夫娘子一上船,便點火燒死她。”
“可她臨出門的時候,被人絆住了,誤了時辰,等她去到的時候,火已經燒起來了。”
喬二郎說著,疑惑的看向了池時。
畢竟,他因為擔心被報復,沒有對池時說過這件事情,而醇娘死無對證。衙役們去查,肯定能查到有人目擊她在現場附近出現過,簡直就是黃泥巴落進了褲襠裡,百口莫辯。
池時又是如何知曉的?
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池時解釋道,“醇娘在來報官之前,已經定好了小船,要同她的義女也就是小徒弟,一塊兒前往嶽州投親。他們金銀細軟,什麼都準備好了。”
這是張捕頭去查問回來說的,池時當時便注意到了這一點。
她一開始,想岔了,醇娘她不是來自首的。
是什麼給了醇娘自信?自信她進了衙門的大門,說了這麼一樁可怕的案子,還能夠去嶽州?是因為,她認為自己是無罪的。雖然有人幫她殺了陳大人的妻妹,可她自己不曾動手殺人。
“一開始我也只是有所懷疑,但是昨天晚上,我在審問你們的時候,你們回答的那些問題,讓我越發的肯定了這一點。”
“趙仵作想要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殺人。可是,你們都只是普通人,下手的時候,也會害怕,會出岔子。可這所有的案子,都是看上去拙劣,卻十分的完美。”
“每一個都好好的完成了。平日裡受了委屈,受了苦楚,不敢反擊的人,在殺起陌生人的時候,都突然之間殺神附體,像是吃瓜切菜一般,一殺一個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