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糾纏著,才數日不見,又有種久別重逢的親暱。楚湛有點兒害怕,陸十淵看著平靜的,但來勢越發兇,猛,這是戰打多了嗎?
他仰著脖子,發出自己都聽不下去的聲音。
陸十淵在他耳邊輕笑,「別喊那麼大聲,會被聽到的。」
楚湛臉紅得不行,他也不想的。他的手段太多了而已。因為無法真正的行,房,兩人的步驟都是一樣的。先楚湛,再陸十淵。
但這一次陸十淵直接低下了頭,想往下,走。楚湛知道他要做什麼,嚇得抓住他的手,「你幹什麼。」
「別動。」他的聲音啞得厲害。「好好躺著。」
楚湛拼命捂住嘴,生怕自己喊得人盡皆知,但眼尾薄紅,纖瘦身骨彎作一座細橋,自己就像一片飄在河面上的脆薄桃瓣,嬌嬌軟軟的,哪裡都無力,那彎起的桃芯盛滿清澈流水,圍繞著汩汩地打轉。他快要溺,死在這一汪淺淺的潭水中了。
陸十淵不是戰神嗎?他為什麼願意為他做這些?
太害羞了。嗚……
楚湛嚶嚶了半天,倒在陸十淵懷裡的時候,連腳趾都是,酥的。
陸十淵在他耳邊輕咬,「還跑嗎?」
楚湛迷茫地想,原來希望他別跑啊。可他也不想跑啊。真的有事嘛。他無奈地拼命搖頭,眼尾流出一滴淚,不跑了不跑了。別這樣對他了。
到了陸十淵後,楚湛也發現,他的許久都下不去。也不知說什麼了。楚湛這個人心眼實,特別有來有往,咬咬牙,「我也幫你吧。」
「心甘情願?」那修長的俊眉上挑。
楚湛表情無奈,當然沒那麼心甘情願。
「……不必了。」陸十淵小聲道,「用手就行。來。」
楚湛看著陸十淵把頭埋在他的頸口,壓抑地輕,顫,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竟能掌控這個人,他竟有幾分驕傲。高高在上嗎?也不見得。這樣想著,他的嘴角輕輕地揚起。
看楚湛笑了。陸十淵抬起頭,額頭是薄汗,恢復清冷無欲,問他,「你笑什麼?」
楚湛哪敢說啊。忙搖頭,「沒,沒什麼。」
「肯定沒好事。」
「哪裡啊。」
「你是覺得我這樣受你掌控,很有笑吧。你很得意?」
楚湛嘴一扁,怎麼一下子就被猜到了。「嗯……沒有沒有。」
陸十淵輕笑:「得意一下也沒事。」看上去也不介意。他牽起楚湛的手,晶瑩剔透,十根手指如蔥根一般。他輕輕覆住,「下次心甘情願地給我用嘴就成。」
楚湛輕輕挑眉,暗想,那你放心。永遠等不到那一天的。
兩人雖有了些矛盾,倒也親密了不少。楚湛也不介意陸十淵的那些屬下各個跋扈不好相處了。他自處很快樂,不會去理會那些他無法融入的東西。
這日子過得也還好。就在一日,楚湛閒著無事,在河邊再次遇見李沐珩。
「沐珩哥哥。你去哪裡了?」他知道他可能是鬼。但他不怕他。
「我也不知為什麼,被一道很強勁的力量給拉走了。你沒事吧?在鬼霧林有沒有碰到了什麼?都沒事吧。」李沐珩著急地問。
楚湛搖搖頭。
「那我們還要再去嗎?」
楚湛猶豫了一下。他答應過陸十淵,他要等他的。可這都好幾天了。「我想想。我想想啊。」
「好。你想想。」李沐珩柔聲笑笑。
兩人站在河邊。李沐珩突然道:「阿湛,你還記得小時候。你也總是拉我來河邊,我們就坐在河邊,你讓我給你講故事?那時你可黏人了。而你最喜歡的故事,就是貔貅族的一個傳說。古老的貔貅族少主,歷經千辛萬苦,找到了解救族人的鑰匙,拯救了自己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