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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那巫醫要對你行不軌,我為了尋到藥方,只能拖延時間。」

「我我當時心裡想著若失貞,我也要活下來,即便你嫌棄我也罷,我捨不得離開你。」

「我當時是我主動投懷送抱,我只想讓他別碰你,我只想爺能活,當時只有我這副身子最值錢我」

逸嫻撲進四爺懷裡泣不成聲。

這件事成為她心口的傷疤,每當她選擇塵封之時,年氏就會陰陽怪氣,提起這件事。

「年氏到處散播這件事,坊間甚至還將這件事畫成春宮,我當時看到那些圖氣瘋了!」

「事實並非如此,我並沒有那麼下賤,我沒有用那些不堪的姿勢,與那人我沒有嗚嗚嗚」

「為何不告訴爺!」胤禛目眥欲裂,咬牙說道。

「年氏一族於爺的大局有助益,我不想破壞大局。」

「那段時日,京中除芷晴之外,再無人與我走近,我知道她們背地裡都在說我她們說說我比窯姐還髒我坐過的椅子,喝過的杯子,都被永和宮和翊坤宮扔出去」

「後來我再也不想出門了,你又要帶我出去應酬,我只能硬著頭皮,履行親王福晉的職責。」

「我坐在女眷席上,只要是我碰過的菜,沒人願意再碰,後宮亦是如此,宜妃甚至見到我就說晦氣」

「那時你都在哪啊我日日夜不能寐,噩夢連連」

「年氏也許說的對,爺定是覺得我髒,才和他們一樣,離我遠遠地,嗚嗚嗚」逸嫻咬著嘴唇泣不成聲。

「我不髒爺不要嫌棄我好不好?或者能不能別讓我知道你嫌棄我」

「爺為何要服避子藥?我不髒嗚嗚嗚對不起,爺的子嗣從我的肚子裡出來,給爺丟人了」

「你在胡說什麼!爺何時說過!胤禛現在就給你子嗣,爺的子嗣,只給嫻兒一人,誓無異生之子。」

胤禛紅著眼眶,眼角含淚,將還在啜泣的女人桎梏在懷裡。

門外蘇培盛悄悄抹淚,轉頭就讓人去將年氏的屍首好好作踐一番。

屋內爺和福晉就沒分開過,爺甚至沒捨得搖鈴叫水,蘇培盛一整宿都在聽爺啞著嗓子,叫福晉的閨名。

自此以後,雍親王議事的場所,總會多出一扇屏風。

王爺的心腹幕僚都心知肚明,屏風後,藏著王爺的髮妻那拉氏。

不管他在哪,即便多年後登基為雍正帝,養心殿龍椅之後,亦有一扇屏風,屏風後藏著元後那拉氏。

康熙四十四年,煙花三月。

京中許多權貴的命婦,幾乎都換了一茬,如今圍在雍親王福晉身邊的命婦,皆阿諛奉承,謹小慎微。

鮮少人知道,雍親王曾命人拿著一份外命婦名單,將那些命婦的夫君或父兄宴於鴻賓樓。

雍親王發話,若名單中的外命婦不死,他們就必須死,而且死九族。

雍親王府。

逸嫻見四爺正在翻閱許多十一二歲滿女的畫像,有些吃味的揪住四爺的辮穗。

「爺都快三十的人了,怎麼連十一二歲的小姑娘都不放過。」

「胡說什麼,爺在給暉兒和煦兒挑選嫡福晉和通曉人事的侍妾人選。」

「爺,大阿哥和二阿哥才十一歲,會不會太早了?」

「不早,爺十二歲出精,屆時再去找合適人選過遲。」

「爺通曉人事的侍妾是誰?」

「費揚古之嫡女,烏拉那拉逸嫻。」

「淬,我說的是通曉人事的侍妾。」逸嫻叉腰嬌嗔道。

「當年內務府剛送來,人就被你打死了,爺不知道,爺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女人,還能找誰通曉人事?」

逸嫻:

「爺,十二歲太早了,要不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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