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地床不睡,竟然悄無聲息睡在地上。
逸嫻在心中罵罵咧咧,躡手躡腳起身,就要從四爺懷中離開。
腰間倏然被一雙遒勁有力的手扣緊。
「放開我!!」逸嫻又氣又急,伸手捶打四爺的心口。
「唔」
四爺竟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的唇,他的吻帶著急迫和蠻橫。
逸嫻氣得狠狠咬著他的舌,唇齒間滿是血腥氣息,可他彷彿沒有察覺,愈發吻的熾烈。
心中鬱結,逸嫻氣得伸手甩了他一耳光。
可他卻依舊不依不饒,緊緊扣著她鴟吻。
這男人肯定早就發現她裝瞎,竟陪著她演戲,她甚至還為自己能讓他難受,而沾沾自喜。
原來她依舊是他的玩物,他高興之時,就逗著她取樂。
她忍不住悲從中來,最後頹然停下掙扎的手,四爺繃緊的身子,忽然顫了顫。
他不再強吻她,而是默不作聲,繼續將她桎梏在懷中。
「嫻兒,爺很痛。」
「真的很痛」
胤禛痛苦低呼,他只是看見她身上佩戴別的男人所贈的定情信物,就痛的錐心刺骨。
更何況她要面對他的背叛,他心疼她。
「我不是四阿哥您的嫻兒,我只是不堪的假貨,四阿哥若想拿我紓解也成,只別留種,相信您也不想讓我這種卑賤之人,懷上孽種。」
「您若想弄也可以,麻煩給一份永絕後患的絕子湯。」
逸嫻掙扎著抽出手,開始解開自己的衣衫盤扣。
直到解下裡衣的系帶,她又伸手將纏繞在肩上的紗布解開,露出猙獰的傷口。
「奴才準備好了,四阿哥,您想讓奴才怎麼伺候都成。」
逸嫻抱著手臂,坐在四爺身上。
四爺的目光,幽怨盯著她鎖骨之下的狼牙吊墜。
逸嫻將那吊墜握在掌心摩挲,見他眼中滿是傷情,她竟生出一股歡喜勁。
「如果四阿哥瞧不上奴才,恕奴才不奉陪。」
逸嫻直起身來,不著寸縷回到床上,用錦被裹緊瑟瑟發抖的身子。
「四阿哥,您若肯將奴才的孩子還給我,奴才定對您感恩戴德,您想對奴才怎麼樣都成,只要別讓奴才懷孕,您自個玩,還是將奴才送給誰,奴才悉聽尊便。」
逸嫻背對著四爺,賭氣說道。
只聽身後砰的一聲,四爺竟然起身衝出了房內。
逸嫻轉身,就見木質的地上,竟被砸出一個碗口大的窟窿。
她不想再為這個男人傷神,於是閉上眼睛。
沒有他在身邊,她反而一夜好夢,夢裡她帶著三個兒子,馳騁在草原上,母子四人俱是歡聲笑語。
第二天一早,蘇培盛就領來個老嬤嬤伺候她。
「福晉,大喜啊,咱家爺被康熙爺封為貝勒爺了。」蘇培盛高興的笑逐顏開。
「與我何干?哦,他可以娶側福晉了是吧,的確可喜可賀。什麼時候我被撤去福晉頭銜,再來道喜吧。」
「估摸著也快了吧。」逸嫻自言自語道。
蘇培盛苦著臉不敢再多說話,他心虛的很,因為四爺的確迫不及待,請旨晉那拉格格為側福晉。
看蘇培盛眼神躲閃,逸嫻忽然冷笑出聲。
「你該恭喜之人,應該不是我,蘇公公,早些去巴結那位側福晉吧,聽我一言,今後你定會感激我今日對你的提點之恩。」
蘇培盛聽見福晉陰陽怪氣,夾槍帶棒的諷刺,登時哭喪著臉,曲膝跪在地上求饒。
見蘇培盛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逸嫻忍不住俯身將他攙扶起來。
「蘇公公,你別理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