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收斂些肯定沒錯。」胤禩後背都讓冷汗打濕了。
「四嫂,我府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我先派人送您回府可好?」
胤禩滿頭冷汗,忍不住開口送那兩尊大佛離開。
「打擾八弟了。」
逸嫻知道八貝勒在下逐客令,於是讓人收拾東西,回王府。
芷晴被八貝勒攔著不讓送逸嫻,直到馬車走遠之後,胤禩忽然抱著福晉,後怕的拍了拍她的後背。
「別再鬧了,方才那太監,是四哥!四哥!是他假扮的,昨兒夜裡你送來的狗東西被他杖斃了,屍首都被大卸八塊,我親自扔的!」胤禩說話都在發顫。
「什麼!不成,我現在就去告訴嫻兒!哎,爺你快放我下來!」
芷晴被心有餘悸的八貝勒攔腰扛在肩上,帶回福晉院裡拘著。
逸嫻心事重重回到雍親王府,一隻腳才踏進王府大門,就聽奴才說鈕祜祿氏和年氏來找她主持公道。
「小遠子,一會你先在屏風後呆著別出聲。」
「好。」
逸嫻換上一身正紅的短褂子和華貴的佃子頭,端坐在上首。
「先讓鈕祜祿氏進來。」
鈕祜祿氏進來之後,畢恭畢敬朝著福晉行禮。
「福晉,奴才有些體己話想與您單獨說可好?」
逸嫻朝著翠翹點點頭,翠翹就領著伺候的奴才們退到外頭等著。
「你想說什麼?」
「福晉,奴才想去四阿哥身邊照料他的起居。」
「弘曆身邊自然有人伺候,你一個側福晉去伺候本福晉的嫡子,是何用意?」
「福晉,奴才左右生不出孩子,不若您將四阿哥交給奴才幫忙照料,我們鈕祜祿一族定站在福晉這邊。」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將弘曆交給你照料?」
「福晉,您從前那些事情,妾身也有所耳聞。」
「耳聞什麼?」逸嫻語氣中帶著憤怒。
「妾身孃家的小嫂子,恰好是納蘭煦亡妻的嫡妹,她在出嫁前,聽聞了些您和納蘭煦之間的齷齪事。不巧,我手裡正好有您與納蘭煦私通的罪證。」
「呵呵呵,你去散播吧,能將我從這個嫡福晉之位拉下來最好。」
「弘曆是我的兒子,除非我死,否則你休想打我兒子的主意,一個都別想!」
「滾出去!」逸嫻氣得將杯子甩在鈕祜祿氏腳邊。
「福晉,您最好考慮清楚,那副小像的原版,在我手裡,還有納蘭煦親筆所寫的艷詩。」
「早些去散播,求你。」
「滾!咳咳咳」逸嫻氣得捂嘴咳嗽起來。
趕走鈕祜祿氏之後,逸嫻還沒緩過神,年氏就入內。
年氏環顧四周,見只有那拉氏一人在,索性不裝了。
「賤婦,你怎麼還有臉活著!當日那麼多人瞧見你與那個肥豬似的老男人苟合,我都看到他的髒東西抵在你那了,你怎麼還有臉活到現在!」
「大婚第二日,爺就帶著我去尋你,我與他恩愛至極,連洗澡都不分開,若非你善妒跋扈,爺怎會對我冷遇。」
逸嫻深吸一口氣,裝作滿不在乎:「說說你們是怎麼難捨難分的,我愛聽。」
「你這種人又如何知道,我與爺親密無間,他大腿根那有一道疤,我吻過。」
年氏嬌羞的捂著臉頰。
「咳咳咳咳」
年氏本就是來氣那拉氏的,此刻見那拉氏忽然吐血了,忙開始添油加醋,她激動地瞪圓眼睛盯著那拉氏。
「爺說你很髒,若非萬歲爺下旨讓他寵妻,他恨不得立即休了你。哈哈哈」
「爺還說你人老珠黃,每回與你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