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兒,爺難受」
逸嫻假裝沒聽見,方才四爺那處傳來的異常,已將她驚醒。
不待她拒絕,四爺竟蠻橫的將她的手,放在他難受之源。
聽著四爺可憐兮兮的聲音,她一時心軟,只能紅著臉,替他紓解。
約莫一個時辰後,逸嫻帶著有氣無力的哭腔,對四爺求饒了。
這男人還在戰損狀態,就如此能欺負人,她著實難以招架。
又過了半刻鐘,逸嫻顫著手起身。
她換上一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寢衣,手裡拿著一件皺巴巴沾著穢物的衣衫。
她實在不好意思讓旁人清洗,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動手。
「爺來。」
四爺不知何時,已然走到她身側,奪過她手裡小衣,在銅盆內搓洗。
他臉上還帶著尚未褪盡的潮紅,想起方才他那樣不知羞的作弄她,她臉頰登時緋紅。
她捂著臉頰,壓下羞怯,看四爺為她洗小衣。
沒想到這男人搓起衣服來還像模像樣的。
「今後若是爺那樣弄髒的衣衫,爺要自個洗,莫要讓奴才們笑話。」
「好。」
第二日一早,翠翹詫異看著福晉拿筷子的手,都在顫抖個不停。
「福晉,可要請太醫來瞧瞧。」
「不不必。」
逸嫻紅著臉,偷眼瞧了瞧還在一本正經,面無表情吃早膳的罪魁禍首。
她的手又酸又麻,胳膊都抬不起來,都怪這臭男人。
「都下去。」
胤禛放下筷子,淡然說道。
房內掩上之後,胤禛牽起福晉的手,讓她坐他懷裡。
「這副嬌嬌弱弱的樣子,今後該如何承受的住爺?」
「承受什麼?」逸嫻聽得一頭霧水。
四爺貼在她耳畔,咬著她的耳朵溫聲細語。
「不知羞!」逸嫻慌得起身,若再調情下去,最後難受辛苦的還是她。
她咬著嘴唇,將翠翹叫進來,讓她幫忙伺候她用早膳。
從木蘭圍場到紫禁城,不消三日即可抵達。
因四爺有傷在身,一路上行走極為緩慢,行至第七日,才抵達紫禁城。
這幾日,翠翹很是納悶。
福晉不是嘴巴疼,就是手疼,要不然就是胸口疼,還不準太醫來瞧。
她每回去問蘇培盛那狗東西,是不是四爺欺負福晉。
可蘇培盛只知道嬉皮笑臉不說話。
他臉上笑容更是要多猥瑣,就有多猥瑣。
翠翹只覺得蘇培盛這狗東西愈發神經兮兮,索性不再理他。
「福晉,前頭就到紫禁城啦。」
翠翹語氣中帶著雀躍,他們終於回到紫禁城,福晉終於可以逃離四阿哥的魔掌。
逸嫻鬱悶的掀開馬車簾子。
一看到紫禁城的朱紅宮牆,她臉上的笑意蕩然無存。
馬車駛入乾西四所,院內已然站滿鶯鶯燕燕。
遠遠地就看見一清麗婉約的女子,有些不合群的獨自站在石獅子邊上。
與那些看見四爺,就扭捏作態的侍妾格格相比,那女子毫無媚骨,遺世獨立,讓人難以忽視。
蘇培盛攙扶著四爺,冷不丁見四爺的眼神,有一瞬飄向那女子。
但極為雲淡風輕,轉瞬即逝。
蘇培盛登時驚的垂下眼睫,心想這李格格果然不凡,今後定要對她更客氣些。
四爺從不會多看一眼不感興趣的東西。
而方才,四爺看李格格的眼神很微妙。
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就像四爺看福晉一樣。
逸嫻跟在四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