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您的福晉,我覺得我很失敗。麻煩您今後做任何決定之前,即便無視我,也請考慮考慮孩子們!」
她憤而揚手,將四爺捧到她面前的狼牙打落在地。
「好。對不起,嫻兒。」
四爺低沉喑啞的聲音傳來。
逸嫻無奈嘆氣,將染血的長劍楔入狼屍,轉身就要離開。
她才轉過身,就聽身後咚的一聲悶響,她急忙轉身,就見四爺昏厥在地。
「胤禛!蘇培盛,快讓府醫過來!」
等到府醫撕開四爺的衣衫,她才赫然發現,四爺胸膛上,都是被狼爪劃破的血痕。
她懊惱的攥緊雙手,方才她還在失控捶打他的胸膛。
他竟還一聲不吭,眉眼帶著笑意,任她用全力捶打他受傷的胸膛。
她知道方才自己到底有多用力,難以想像他當時有多疼。
她俯身半跪在四爺身側,冷不丁看見四爺右手心握緊,露出一截狼獠牙。
逸嫻鼻子一酸,仰頭將忍不住溢位的眼淚,生生逼回眼眶。
她心情忐忑,半跪在四爺身側,直到府醫說四爺只受了些皮外傷,不打緊的時候,才癱坐在地。
四爺在府醫的救治下,很快甦醒,低聲與蘇培盛說了幾句。
蘇培盛讓人攙扶著四爺來到淺溪邊,他眼珠子咕嚕嚕轉了轉,就一臉為難的來到福晉面前。
「福晉,奴才們笨手笨腳的,怕蹭到貝勒爺傷口,這種細活,還得要勞煩福晉您親自來。」
逸嫻沒好氣的瞪一眼蘇培盛,猶豫片刻,抬腿走向光著膀子的四爺。
淺溪邊已然架起篝火,冒著熱氣的湯藥,正放在四爺面前。
四爺身上的傷口早就被府醫處理妥當,纏著紗布,壓根不需要擔心碰到傷口。
逸嫻扭頭狠狠瞪一眼蘇培盛,這狗東西又騙她。
可來都來了,她又不好意思甩臉色離開,只能板著臉,伺候四爺。
逸嫻俯身,將帕子從熱湯藥中撈出,擰乾後,開始仔細替四爺擦拭滿臉的汙血。
「嫻兒,爺只碰過你一個女人。」
逸嫻擰帕子的手頓了頓,她的確沒想到,四爺至今還未碰過女主。
她在心裡想,四爺可能是太珍惜她吧,所以捨不得那麼早碰她,想要給她嫡妻的名分再要?
「哦,四貝勒若覺得我這個嫡福晉擋了她的道,我可以隨時讓位,哦不對,我本來就是假貨,該是歸還原位才對。」
「到時候您可以不必忍著,以正妻之禮,與她行大婚合房之禮。」
「你到底在想!」胤禛終於怒了,每回吵架,她總能腦補許多清奇的槽點。
「除了你,烏拉那拉逸嫻,爺不會碰別人!」
見四爺情緒激動的兇她,逸嫻抬眸迎上他憤怒的目光。
「與我何干?不想碰嗎?我看您挺能裝,在通遼城之時,她是不是把貝勒爺全身都吻遍了?那還真巧,策凌也看過我的身子我」
逸嫻話還未說完,腳邊的銅盆,就被憤怒的四爺一腳踹入淺溪中。
「她捨命救過爺,為了爺,她甚至被人玷汙,爺對她有愧,她已然失了清白,若爺不管她,她會死。」
逸嫻愕然,沉默許久,忽然低低笑起來。
她忽然想起來原著中提過,女主也曾許配過人家,只不過後來為救心上人,被迫給一富商獻身。
可被女主所救的書生,竟嫌棄她是殘花敗柳,轉而娶了一員外之女。
之後四爺為了給女主報仇,還誅了富商和書生十族。
女主還真是喜歡用獻身救人,只不過她哪來的完璧之身?
男人都有處女情節,彷彿女人為他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