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無需與那些女人爭來鬥去,可我時時都要防著靠近四爺的女人!」
「他若喜歡別人,我沒有寵,更不會有愛,什麼都沒有。到頭來也只剩下孩子。」
「他捨不得年氏小小年紀為他誕育子嗣,他心疼她,甚至不捨得碰她。」
「我真傻,我還真以為他不喜歡她。」
逸嫻眼淚直流,她真覺得自己很傻,以為蠱蟲能守住四爺的心。
如今這蠱蟲就是個笑話,逸嫻擦乾眼淚,將春嬤嬤叫道面前。
「嬤嬤,那良方可尋到?」
「什麼良方?你病了?」芷晴焦急問道。
「能讓我心裡舒坦的良方,芷晴,你早些回去歇息,我也累了。」
逸嫻被春嬤嬤攙扶著回到廂房內。
「福晉,奴才尋是尋到了,只不過要殺死母蟲,又得讓子蟲不傷及宿體,您需吃大苦頭。」
「可會傷及我腹中小阿哥?」
「不會,只會傷及母體,今後您的身子骨會比尋常人虛弱,壽元不長。」
「好嬤嬤,我一刻都不想等,求你幫我立即解決這蠱蟲。」
「福晉,您這又何苦?」
「我不想讓他覺得我虧欠他,我要的是心甘情願的愛,並不是勉強,我知道,他當時只不過想用此極端的方法帶我回來,可他總有後悔的一日,也許,他已經開始後悔了吧,倒不如成全他。」
春嬤嬤嘆了嘆氣,猶豫片刻,就從袖中取出一個冰藍色蟲蛹。
春嬤嬤戳破指尖,將鮮血滴落在蟲蛹上,不消片刻,那蟲蛹破繭,鑽出一隻藍色小蟲。
春嬤嬤將藍色小蟲放在逸嫻的手腕上,逸嫻只感覺到體內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手腕上忽然拱起一道血紅的身影。
「這是!」春嬤嬤驚得收回蠱蟲,後背都被冷汗打濕。
「福晉,這是同心蠱,無解,子蟲與母蟲宿體同壽,同生共死,視為同心。」
「倘若將子蟲解決呢?」逸嫻不甘心的問道。
「不影響母蟲宿體,子蟲宿體會立即身亡。」
「那該怎麼辦?」逸嫻捂著嘴角啜泣,這男人果然不給他自己留後路。
「嬤嬤,那有法子能讓他可以碰旁的女人嘛?」
「可以。」
「快說說!」逸嫻激動的站起身來。
春嬤嬤正要開口告訴福晉,忽而房門被人踹開。樓下的玄衣小倌,竟然站在房門口。
「大膽!誰讓你進來!」春嬤嬤將福晉護在身後,拔劍就要將那膽大包天的小倌斬殺。
「滾下去,若敢多言,殺無赦!」
四爺寒冽的聲音從帷帽下傳來。
春嬤嬤福了福身,離開屋內。
「春嬤嬤別走,正好他在這,將解決方法一併與他說說,免得他對他的瑤兒抓心撓肝,愛而不得。」
「早些解決這糟心事,他也好早些回去和瑤兒圓房,免得著急上火。」
他都等不及了,在永和宮裡就開始對年氏難捨難離。
逸嫻越想越氣:「我真後悔回來,早知就留在策凌」
砰的一聲,逸嫻面前的桌子被憤怒的四爺一拳打碎。
她止住哭聲,抬眸竟見四爺眸色赤紅,目光幽怨盯著她。
「年氏只不過是爺激怒十四弟的玩意罷了,爺何時說過喜歡她?」
「我也是玩意,王爺可以拿我去激動很多男人,要不要試試?」
胤禛氣得肝疼,雖然太醫說女子有孕之時,不僅敏感多疑,還脾氣暴躁,可福晉的脾氣,著實喜怒無常。
「蠱蟲只是避免上回被西苑下藥的情況再次發生,爺不是聖人,亦有七情六慾,若被如八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