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撲通又一屁股坐回椅子上,拿了根牙籤挑牙縫,弄完又翹了個二郎腿。
怎麼說呢。美食讓他有點放開自我,回到最真實的自己。
就這樣懶洋洋坐了許久,外面的小廝又來敲門,端走了餐盤,端走時估計是沒想到這位看似纖瘦的楚公子這麼能吃,那個驚訝呀,差點盤子都沒端穩。那小廝還瞥了一眼桌上,這楚公子連喜食,居然也不放過。
——這楚公子太能吃了吧。
端下去後。管家來了。告訴楚湛,陸十淵有要緊事,今晚不回來。
這話的潛在含義:這洞房花燭夜,您就獨守空房吧您嘞。
可楚湛心中那個喜啊,差點上去親這老頭兩口。裝作十分傷心地,還罵了幾聲的,拍了一下桌子,讓管家走了。
這下,徹底放飛了。吃也吃飽了,暫時也沒危險了。那些人又不敢進來。
這婚房不是他楚某人的天下?
楚湛立即把這裡三層外三層的婚服給脫了,就留了一件白色寢衣,脫掉衣服,更顯得他纖瘦,眼睛也更大了。
這可是夏天了。這古代真不是人住的。他都穿越那麼多年了,還是不習慣。
在床上滾了四五圈,又躺了會屍,也消化得差不多了。估摸著現在也就晚上八九點。
外面萬籟俱寂,連只雞叫都沒有。
楚湛又無睡意,起來在屋裡做了會運動,晃蕩了兩圈。又觀察了這間婚房,全部是他看不懂的古董字畫。
這一切做完,還是閒得慌,楚哥哥決定編排一下明日的劇情。
「聽說那個沈全比我美,我就拿著這個做文章好了。」他自言自語。
醞釀了一會兒,看了一圈,發現少個道具,也不敢碰房裡的東西,免得他們說他偷。抓起自己的鞋子開始表演。
抖著鞋,捏著蘭花指,陰陽怪氣道:「別以為自己長了幾分姿色,就可以勾引王爺。王爺不是那種以色事人的人。」
楚湛講完,放下鞋,「不對不對。這陸十淵,他媽的就是以色事人的人啊。」他心中不痛快,不打算為陸十淵說好話。
要重新講。既貶低那個沈全,又能損了陸十淵。
「別以為自己有幾分姿色,就可以勾引王爺。王爺的眼光真差!」
舒坦。這樣說就對了。
這是要對沈全的臺詞,接著就是對陸十淵,
楚湛重新拿起鞋,對著一堵牆深情款款地說:「王爺。那年杏花微雨,我一見你,就對你傾心。能嫁給你,是我最大的福氣。」
楚湛說完,差點連自己都吐了。隨手把自己的鞋子扔了,又躺床上休息了,罵道:「太噁心了。這人設怕不是個智障。」
不行,要重新說。
楚湛仰頭看床頂道:
「王爺。那年杏花微雨,你說你是果郡王,或許從一開始便都是錯的。再見。此生不見。我們結束了。你不用留我,我自己走。」
舒坦了。說完,人也累了。就這樣倒在床上,啥也不管,胡亂在床上對付了一晚。
第二日外面又有小廝在喊,「楚公子。您要洗漱嗎?」
裡面沒人應。
又喊了幾聲,楚湛聽到喊聲,嚇了一跳,趕忙從床上跳起來。昨晚太熱了,他連那件白色的寢衣也脫了,還光著上半身呢。
這要是被別人看到,還以為他幹嗎呢。
楚湛穿戴完,才又放小廝們進來。
「楚公子。這是您的朝食,和換洗衣物。李總管要我跟您說,王爺估計明日回來。」
看到那一碗什麼不知什麼羹,楚湛眼睛都亮了。管陸十淵幾日回來。最好別回來了。
他唔唔了兩聲,放人出去了。
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