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自由,饒霖暢活動了下被勒的發疼的腰,就要上去揍談越。
但談越往後一退就抬手指著他:「先別動,好麼?」
「憑什麼不讓我動!」饒霖暢嘴上這麼懟著,但身體卻真的乖乖的沒有動。
談越沒回答他,笑著走到房間各處把攝像頭都關了。
這才走回來攤開兩條胳膊:「來吧公主大人,你想打就打吧,不用管我死活的,真的。」
他說的還挺委屈。
饒霖暢都要氣笑了:「你個狗還委屈上了?」
談越神色無辜:「我為什麼不能委屈?我為了餵親親老婆吃軟糖,都把我珍藏了二十五年的初吻給獻出去了,結果親親老婆不但不誇誇我,還要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家暴我?」
他嘆了口淒悽慘慘慼慼的氣:「算了,我命苦我認了,老婆開心就好。」
饒霖暢錘他:「你的初吻?狗談越你要不要臉!你的初吻早在幼兒園就沒了!」
談越揚了揚嘴角,臉上還是很委屈:「瞎說,我怎麼不記得我的初吻沒了?」
饒霖暢不知道談越在憋壞,小嘴一叭叭就說:「談總貴人多忘事是吧,行,那我受累去網上說說潤城爸爸當年色膽薰心,為了親一個漂亮男孩兒被揍哭的光榮事跡吧?」
談越絲毫不覺得被親親老婆揍哭有什麼好丟人的。
嘴角一勾就狡黠說:「漂亮男孩兒?誰啊?你麼?」
饒霖暢十分晦氣地點了點頭:「是的沒錯!就是你爸爸我!」
他挽了挽袖子,一副準備家暴的架勢:「來吧狗孔雀,你抓緊時間交代一下遺言,我還要趕著去錄節目呢。」
「是啊,那人是你」
談越直接忽略掉他的後半句話,一雙微垂的目光裡滿滿都是饒霖暢的身影,嗓音偏低:「原來我喜歡你這麼久了啊。」
饒霖暢:!?
饒霖暢準備揍人的手微微一頓,眼睛瞪大:「什麼東西?你什麼我?」
談越看著他,語氣受傷:「親親老婆這是什麼反應?是我的喜歡不夠明顯麼?」
心臟最軟的位置像是被輕柔的羽毛撩撥了一下。
頓時酥麻一片。
但饒霖暢並沒有讓自己再次陷入恍惚情緒中。
而是警惕地眯起眼睛:「狗談越!你不會是想逃避捱打才故意這麼說來迷惑我的吧?」
談越:「」
短暫的無語後,談越說:「當然不是,不然你可以試探我一下。」
饒霖暢上下打量著狗談越,「行,那你把心拿出來,讓我看看上面有沒有我迷人的臉龐。」
談越:「」
是個狠人。
談越堅定拒絕:「這個不行。」
話音一轉又說:「但你可以親我。」
饒霖暢:?
想了想,談越又說:「或者也可以摸我。」
饒霖暢:「」
談越上前一步抓起饒霖暢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肌上,語氣逐漸變態:「胸肌腹肌人魚線都隨你摸,我是不會反抗你的。」
他看著饒霖暢的眼睛,聲線低沉曖昧:「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什麼都願意。」
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隔著結實的胸肌敲打在饒霖暢的手心。
饒霖暢只覺得有股細微的電流在順著掌心往骨骼裡流竄。
他整個人頓時一麻,手上也抽筋兒似的一把推開了談越:「神經吧你!變態!」
他臉色微熱地丟下這句話,就落荒而逃似的拉開門走了出去。
關上門時。
他聽見門後傳來一聲愉悅的笑聲。
那笑宣告明又低又輕,但饒霖暢還是生怕被纏上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