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要做套試卷,及格才能出去,不然就只能在進去聽課。
果東寶貝地接過紙卡看看,然後一臉稀奇的進門。
這教室表面是教室的模樣,裡面卻並不是。
正對門就是一條狹窄的青石板路,門口的位置還有光,但越往裡走就越是昏暗,走到盡頭拐過拐角後,出現在果東面前的就是一個挺大的後院。
微弱到幾乎看不清地面情況的殘月,放著雜物的角落,無人打理乾枯的草埔,樹葉掉光只剩下枝椏的枯柳,柳樹上還掛著根繩子,繩子上打著個結,剛好夠套脖子。
隨著果東地進入,雜草中發出一陣輕微的聲響,掛在柳樹上的繩子也隨之晃動,那模樣就好像不久之前才有人在這邊上吊死掉。
果東打量一圈,好奇地走向繩子。
繩子掛在果東踮著腳剛剛能夠到的高度,這讓果東忍不住的想要伸手去摸摸看,他一手抱著兔子,一手高高舉起。
他指尖剛剛觸碰到那繩子,他眼睛就正好瞥見一抹紅,在他面前的乾枯樹幹一條縫隙之中,一隻猩紅的眼睛靜靜看著他。
果東愣了下。
果東眨巴眨巴眼睛,退後。
那隻眼睛立刻朝著他看來。
果東抱著兔子又退後兩步,那隻眼睛跟著他移動,直直地盯著他。
被看著,果東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候他是不是應該配合地尖叫一聲?
想想,果東決定配合,他張開嘴,啊。
樹裡的眼睛眨了下,神情有些呆滯。
果東愈發不知所措,最終他決定不糾結了,因為他聽見門口又傳來腳步聲,好像又有人要進來。
果東衝著那隻眼睛揮揮手,繼續往裡面走。
這個鬼屋的情景故事是建立在古代荒宅的基礎上,後院之後是一堵古風古色的牆,牆上有一扇門,房門緊閉。
果東來到門前,他禮貌地敲敲門。扣扣的聲音在後院中響起,帶來令人毛骨悚然的迴響。
果東等了片刻沒等到人開門,自己推門進去,我進來了。
進了門,不等那門自動關上,果東就主動而體貼的反手把門關上。
面對果東的體貼,蹲守在門後的鬼一時間都有些懵了,他跳出來嚇人也不是繼續躲著也不是。
果東看看他,和他揮揮手。
那鬼愣了愣,也只得尷尬地揮揮手。
打完招呼,果東開始打量這屋子。
這屋子看著應該是一間雜物室,屋裡放著一堆的紙人和各種結婚工具,如果說有什麼特殊,那大概就是牆上貼著掛著的紅布和喜字。
果東在屋裡轉了一圈,繼續往下一間屋走去,臨到門口時他的腳被絆了一下,絆他的是一具媒婆的紙人。
那紙人和其它的紙人不同,她穿著一身略顯暗紅的衣服,兩頰駝紅,眼睛直勾勾地望著他,就好像在打量他。
果東繞過它,進入下一間屋。
雜物室之後是大廳,大廳佈置得極為豪華,大紅的喜字和紅布在昏暗的紅燈照射下顯得喜慶而詭異,帶著一股濃重的陰間氣息。
供奉著閻王的桌上,幾杯通紅的茶散發著濃郁腥臭。
果東看看卡片,卡片上說這間屋子有印章要蓋,果東抬起頭來準備尋找印章,他一抬頭就發現身旁不知何時多出一個紙人,那紙人赫然就是之前那個媒婆。
她執意跟著他,似乎要給他說媒。
果東表示拒絕,他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那個人可兇了,要是讓他知道她敢給他說媒,他非得把她劈成柴不可!
果東不理會他,開始尋找印章。
客廳除了上座,一旁還放著一副棺材,棺材被染著紅色液體的鐵釘釘死,紅漆的棺蓋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