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梅愣愣,果東臉上的驚訝太過浮誇,特別是他那一雙黑白分明的眸子,那雙眼裡根本不見絲毫的害怕,反而滿是興奮,興奮到都快冒出光來。
那模樣,莫名地讓人背脊發寒。
果東抱緊左手裡眼睛冒著紅光的兔子,捏緊右手菜刀,朝著張梅跨前一步,怎麼了?
張梅愣了愣,看著都已經湊到面前來的果東,那種背脊發寒的感覺越發清晰,清晰到讓她都想轉身逃跑。
張梅穩了穩心神,無視果東眼中的興奮期待,忽略他手裡的菜刀,露出一個曖/昧的詭異神色,眼鏡是這麼告訴你們的嗎?
果東眨巴眨巴眼睛,白淨無垢的臉上滿是期待,嗯,他說你下去之後就不見了。
他就是在胡說,下去的人明明就是他,消失不見的人明明就是他說話間,張梅像是有些不舒服地理了理衣服領口,把領口下原本隱約可見的傷口,愈發清晰地露了出來。
那傷口非常的深,厚實的人皮都微微翹起。
隨著她的動作,鮮紅的血液更是順著她胸口面板一路下滑,染紅她胸口。那一團一團的血漬,如同在她紅色運動服上綻開的一朵朵黑紅玫瑰。
你的衣服髒了。果東好心提醒。
你們其他人呢?果東再往前跨出一步,他把手裡的菜刀微微舉了起來。
什麼?張梅看看那菜刀,再看看眼神乾淨的果東,頭皮一陣發麻,忍不住倒退了一步。
做完這,張梅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這讓她一頭黑線,她居然被一個人類給嚇得倒退?
其他人。
什麼其他人?
算了。果東嘆息一聲,他一開始就不抱希望,他舉起自己手裡的菜刀,他再跨前一步。
你這是做什麼?張梅慘白得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幾分猙獰,猙獰之下卻是扭曲,她隨著果東逼近的動作再次後退一步。
因為注意力都在果東身上,她的腿不小心撞到楊奇回他們搭建的簡易桌子,桌上的粥和碗筷噼裡啪啦地掉了一地。
聽見動靜,她本能回頭看去,轉頭的瞬間她脖子上就是一涼。
等她反應過來時,果東第二刀已經落了下來。
陳然帶著一群人衝回營地時,看見的就是這樣荒誕的一幕。
果東左手拿著兔子抵在張梅的身上把張梅按住,右手拿著刀,刀子正不斷地砍在張梅的脖子上。
隨著果東不斷地手起刀落,他臉上身上他手裡的兔子上到處都是鮮紅奪目的鮮血,他眼睛卻亮堂無比,亮堂中隱約還帶著幾分興奮。
張梅半個脖子都已經被斬斷,皮開肉綻鮮血淋漓,但她還在動著,就好像最後那口氣還沒嚥下去。
看見這荒誕至極的一幕,所有人大腦中都是瞬間的空白。
啊!空白之後,白瑤瑤和齊顧嚇地尖叫起來。
聽見聲音,果東回過神,他側頭朝著陳然那邊看去。
對上果東的視線,被果東注意到,游龍和眼鏡男兩個大男人也被嚇得倒退一步,一雙眼瞪得老大。
陳然驚訝之後走上前,他在蹲在地上的果東旁邊停下,他看向果東面前還在輕微抽動著的張梅。
他拔出手中的長刀,輕輕挑動張梅身上的衣服,讓她衣服下的身體露出,隨著他的動作,楊梅衣服下那皮開肉綻的身體暴露出來。
足足快半截手指厚的人皮慘白得毫無血色,傷口邊角的位置更是直接翹起,露出人皮下方漆黑蠕動著的不知名的東西。
那模樣,分明就是張梅整個人被人剝了皮,然後被下面那漆黑的東西把皮穿在了身上。
啊齊顧受不住這樣恐怖的場景,又是一聲尖叫後,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白瑤瑤和高芸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