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們在一起。
果東一群人所在的屋內。
眾人又沉默的面面相覷了會後,各自散開來,就近找了地方坐下開始休息。
現在是夜裡兩點多,離凌晨六點還有四個小時。
果東往陳然那邊挪了挪,把陳然整個人都擠得貼在牆上後,靠在陳然身上閉上眼,他早就累了。
之前那鞋子的副本一直都是陳然扛著他跑,所以果東就沒怎麼自己跑動過,可這副本他卻一直在跑。
貼在牆上,陳然坐下,轉動腦袋看向果東。
果東的頭髮蓬鬆而柔軟,因為這一路的狂奔逃跑,此刻它們不聽話地翹了起來,特別是果東腦袋頂練車的位置,更加是翹起高高的兩撮,就像長了兩隻小角。
陳然本能地伸手偷偷捏了捏,察覺自己在做什麼,他把手放下。
想想,他又偷偷捏了捏另一邊的。
做完這些,陳然看向果東的臉。
果東大概是真的累了,已經睡得迷迷糊糊。被捏捏了角,他眉頭微微皺起,一臉的不高興。
陳然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揚,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
陳然哥
陳然難得的好心情戛然而止。
他皺著眉頭抬頭看去,樸臣抱著泰迪熊就站在他和果東前方不遠處。
樸臣緊了緊懷裡的泰迪熊,白著臉不安地看著陳然,我能挨著你睡嗎?這裡太黑,我害怕
樸臣低下頭去,神情無措而不安。
他害怕這一點他一點沒撒謊,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東西,他平時連恐怖電影都不敢看,甚至是光聽別人講都覺得渾身不舒服。
這種情況下,他根本不可能靜下心來休息,更別說睡覺。
樸臣頭壓得愈發的低,我保證不打擾到你,我就挨著你坐著就行,我
不行。陳然打斷,拒絕。
樸臣愣了愣,他愣愣地抬頭看向陳然。
看見陳然那面無表情的臉,他有瞬間的畏怯,他很快又鼓起勇氣,我睡覺很老實的,我保證不會打擾到
你現在就吵到我了。陳然依舊面無表情。
他不管樸臣到底想幹嗎,他都拒絕,他沒有那麼好心在這種鬼地方發揮風格去保護別人,他不是好人,他更加不是救世主。
被陳然毫不留情地驅趕,樸臣一張臉煞白。
他緊緊拽著懷裡散發著黴臭的泰迪熊,他牙關咬緊,委屈充盈他的胸腔,讓他鼻子發酸眼眶發燙,也讓他忍不住的恨。
他看著把陳然擠得貼在門上,然後因為靠著陳然就毫無防備地睡得正香的果東,他心中有嫉妒和不甘湧出,憑什麼?
論長相他自認不會輸給果東,論性格他自認也不差,之前那個假果東差點害死陳然,果東知道後不但沒有心疼甚至還衝著陳然發火,可即使如此,陳然卻依舊縱容他。
憑什麼?
果東他憑什麼?
果東動了動,已經睡著的他睡得並不踏實。
兔子不見的他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他換了好幾次姿勢,最後把陳然的胳膊抱懷裡才總算勉強靜下心來。但即使如此,他微微皺著的眉頭也沒展開過。
見果東動來動去,陳然皺起眉頭愈發不爽,樸臣很吵。
屋子裡一片安靜,即使樸臣壓低聲音說話,眾人還是都聽見。
陳然不耐煩的話,眾人自然也聽見。
樸臣回頭看了眼裝睡的眾人,咬著牙走開。
他在王展翔一家
四口旁不遠處找了處地方,靠著牆壁獨自坐下。
做這些時,他光顧著周圍的人沒顧上腳下,坐下去之後才發現那地方有不知道是血還是汙水的水。這讓他本來就已經髒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