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策走到房間的視窗,俯瞰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流,對青檀說道“安慶邀請我今晚去安府赴宴。”
“我陪您去。”青檀回道。
高策搖了搖頭,說道“不,這次我一個人去。”
青檀急忙說道“您一個人去太危險了!”
高策拍了拍青檀的肩膀,柔聲道“沒事的,我已經到了江州地界,他安慶不敢動我。”
青檀提醒道“您不要忘了煙雲樓刺殺的事,這可與安慶脫不了關係!”
高策說道“我知道,所以我更要去探一探他的底。”
見青檀還要說些什麼,高策又笑著說道“安慶看你的眼神都色眯眯的,一看就知道這傢伙對你圖謀不軌,你要是跟我去啊,說不定還會有什麼麻煩呢。”
青檀冷哼一聲,說道“他要是真敢對我做什麼,我直接廢了他。”
高策哈哈一笑。
臨近酉時,安慶果然派了馬車來接高策。
高策與驛館內的人告別後,便一個人上了前往安府的馬車。
等馬車停下後,高策一下車,便看到面前是一個豪華程度不遜於王府的宅院,這個府邸大門的牌匾上赫然寫著兩個大字“安府”。
此時,安府大門敞開,安慶從裡面走出來,他穿的也不再是粗布麻衣,而是換上了絲綢長袍,他笑嘻嘻的迎了上來,拱手道“拜見皇孫殿下,您能來此,我這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高策笑著說道“安大人,你這要是寒舍,那這天下就沒有好房宅院了!”
“殿下過獎了,您裡邊請!”安慶帶著高策進入府邸。
高策一踏入安府,便能感覺到此地與東宮相比,不遑多讓,也就是遜色於皇宮。
高策指了指安慶,打趣道“安大人,你真行啊!給我們安排那種破地方住,你自己住的這麼好!”
安慶無奈的說道“殿下,臣也不想這樣,但是你看那魏大人一本正經的樣子,臣要是把你們都帶到這裡,是真的害怕他給臣安上一個貪汙受賄的罪名,到時候臣可就麻煩了。”
高策擺了擺手,無所謂似的說道“魏直只不過是來賑災的,他管不了你,再說了,不還有我在麼!”
安慶笑著說道“有殿下這句話,臣就放心了,臣為殿下準備了一桌子好酒菜,多是本地的特色野味,還給殿下準備了一些節目,供殿下欣賞!”
聞言,高策眼前一亮,笑著說道“好啊!安大人,咱們快開始吧。”
安慶帶著高策來到了安府最寬敞豪華的大堂,兩人並坐主位,面前的紫檀木製作的案几上擺滿了美味佳餚,二人身後的侍女給他們的酒杯倒滿瓊漿玉液。
安慶先是敬了高策一杯酒,然後兩人又推杯換盞一番,安慶拍了拍手掌,一群舞姬、樂師走到堂前。
這幾名舞姬長得也是貌美如花,身段妖嬈,她們隨著樂師演奏的音律翩翩起舞,好似一朵朵正在盛開的花朵,個個爭奇鬥豔,卻又不失和諧。
高策看過很多漂亮的舞蹈,也聽過許多美妙的音樂,但眼前的樂舞與以往有所不同,他們舞樂應該是融合了江州當地民俗特色。高策盤腿坐在柔軟的座榻上,斜倚著靠背,手裡拿著酒杯,一臉沉醉的欣賞眼前的歌舞。
安慶看著高策一臉享受的模樣,暗道“果然是個錦衣玉食長大的孩子!”
舞樂畢,堂上的舞姬、樂師皆行禮謝場,然後緩緩退下,而此時的高策已經喝了不少酒,眼眸中蘊含些許醉意。
安慶見高策已顯醉意,認為套話的時機已到,便笑著說道“殿下,你看我府上這舞姬和樂師表演的如何?”
高策拍了拍手,稱讚道“很好,很不錯!”
安慶大手一揮,笑著說道“殿下若是喜歡,回東京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