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實實的把你的金手鐲還有身上的錢給交出來,我們哥幾個饒你一命,否則的話……”
“否則怎麼樣?”
話音還未落下,霍敬淵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男人一聲亮眼的軍裝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裡。
霍敬淵換軍裝的時候突然想起。
綠皮火車上的扒手極其囂張,溫辭手腕上光明正大的戴著金手鐲,必定會成為他們的目標。
急急忙忙換完軍裝就來尋她。
幾人還想趁亂動手,無意間瞥見霍敬淵腰間的傢伙事,立馬慫了起來:“誤會,絕對的誤會,天大的誤會。”
溫辭晃動著自己手腕的金手鐲,一副天真無邪的表情:“你們不是威脅我把金手鐲給交出來嗎?”
“沒、沒有的事!”
綠皮火車的乘警聽見動靜,立馬趕到了車廂連線處,見霍敬淵身著軍裝腰間還佩戴著武器。
軍人出行是不能隨意佩戴武器的。
除非他的職位高到能佩戴武器的程度。
乘警看向其他幾個男人大聲呵斥:“警告你們幾個老老實實的交出武器,把舉手起蹲好。”
霍敬淵走到溫辭身邊,牽起她的手:“沒事吧?”
“沒事。”溫辭聳了聳肩。
她完全不把這幾個小毛賊放在眼裡,就算有匕首那又怎麼樣,擒拿和格鬥她可是華夏第一名。
女戰神的名號不是吹噓的。
幾個小毛賊最後交給火車的乘警處置,回到臥鋪,溫辭問:“那我隨軍後就在只家裡嗎?”
“不是。”
西北軍區的領導已經想好,會給來隨軍的婦女們安排工作。有文化的當小學老師,沒有文化的先去掃盲班上課。
之後再安排工作。
霍敬淵問:“你有什麼想幹的活嗎?”
“有什麼能選?”溫辭反問。
“當小學老師,給軍醫打下手當護士。”
溫辭抿了抿唇,仔細思考了一下,她當小學老師沒有那個耐心,更何況她的人設是沒什麼文化的鄉下人。
不對……
明面上她是姜家的女兒。
姜家的女兒又怎麼可能沒讀過書。
溫辭再三思考:“打下手當護士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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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三天的長途跋涉,終於抵達海市火車站,下了火車溫辭不由伸了一個懶腰,餘暉已經落幕。
霍敬淵思索了一下說:“今晚我們去招待所住一晚,順便洗個澡,明天一早再坐客車回軍區大院。”
說到“洗澡”兩個字的時候,溫辭眼睛裡泛著光,她活動了一下手腕:“終於可以洗澡了!”
在火車上壓根就不能洗澡,只能用帕子在廁所擦一擦身子。
溫辭嫌棄綠皮火車上的自來水泛著黃,所以連擦身子也沒擦,上一次接觸水的時候還是跳什剎海。
來到招待所,前臺看了一眼溫辭和霍敬淵,說:“目前只剩下了一間房,男女同志要開一間房的話,需要出示結婚證,還有介紹信。”
霍敬淵將結婚證件和介紹信遞給服務員。
招待所必須需要單位上介紹信才能入住。
前臺確定證件的真偽之後,拿出一把鑰匙鎖:“你們的房間位於3樓2號房,有獨立的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