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去當兵了？”姜塵好奇問。
等溫辭上車聽見兩人的談話，從姜塵討好的神色能看出薛離家族身份不一般，靠近虞清低聲問：
“你知道薛離家？”
虞清點點頭：“他家超級超級厲害的醫學世家，你在醫院看的那本疑難雜症書就是他爺爺些的。”
嚯！
溫辭聽完有些驚訝。
八十年代能成為編書人的醫生。
那可是響噹噹的人物。
“薛老先生一生從未有過敗手，這次霍團長能保命，應該和薛老先生有關係。我答應假扮他女朋友也為了見老先生一面。”
溫辭微微頷首。
等空下來她一定得登門拜訪感謝老先生救命之恩。
·
薛家大院和軍區大院同路。
薛離下車走到後座位，示意虞清搖下車窗，他神態認真地說：“虞醫生，中午我來接你吃飯啊。”
“嗯。”
再三確定接送時間後，薛離神情決然地朝薛家大院走去，他每走一步，步伐逐漸堅定好似奔著死去的。
開往軍區大院時，車內氛圍沉默著。
眼瞅著周圍身著軍裝的人多了起來，姜塵雙手握著方向盤，不急不緩地開口：“媽讓你住到姜家去。”
“不用了。”溫辭拒絕。
她問過薛離：關於霍老首長的院子上邊收回去沒。得到的答覆是，只要霍敬淵還是軍職院子就不會沒收。
“愛回不回。”
說著，姜塵踩了踩油門，等要到家屬院門口時，突然開口問道：“你妹妹在西北還好嗎？”
“我有妹妹嗎？”
“你！”姜塵撥出一口氣，強行壓下心底的怒意，放低了聲音，“我只想問問姜葉在西北過得還好嗎？”
“沒怎麼見過。”
溫辭是實話實說。
她和姜葉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
除了她剛來西北時見過一面，就剩下前幾天軍藝巡演時看她在舞臺上帶著小朋友湊唱國歌。
姜塵眉頭緊縮著。
到了家屬院大門，姜塵停下神色平淡道：“你不回家的話，至少和媽打聲招呼，她一直念著你呢。”
溫辭神色淡漠：“有空再說。”
西北軍區家屬院不同與京城軍區家屬院。
京城家屬院到處種植著枝茂葉盛的樹木充滿了綠色生態，不像西北家屬院黃沙遍地，看不見什麼綠色的植物。
溫辭的記性極好，霍敬淵帶她走過一次外公的院子，她就能記得路。
霍老首長的院子並未落鎖，還會有人定期打掃衛生，溫辭緩緩推門院子門，寬闊的院子看得虞清瞪大了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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