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代的清北大學含金量極高,千軍萬馬只有少數人過得了清北這座頂尖學府的獨木橋。
“學校第一還考不上嗎?”朱靜好奇問道。
她祖上是御廚家裡生活還算富裕,家裡人鼓勵考高中,但成績實在是太差,考不上高中。
後來常聽全校第一最後去了清北。
溫辭搖了搖頭:“學校資源不同,像我讀書的學校是鄉里的學校,省會城市的第一名應該能上。”
“你們沒打算上班嗎?”溫辭問。
“想上,但一去掃盲班想打瞌睡。”
西北軍區提供給家屬們的工作不多,除了食堂後廚不需要文化外,其他的工作都需要能文識字。
而且透過掃盲班的考試也要按分配來。
不是立馬能有工作的。
溫辭陪著幾位姐姐聊到飯點,她們各自打算回家做飯。溫辭也從凳子上站起身,打算回家。
每天中午霍敬淵會從食堂打菜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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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辭前腳到家,後腳霍敬淵也打著飯菜到家,他把外套掛在門邊,垂著頭:“明天我可能不能陪著你去醫院報道了,”
溫辭也沒問緣由,知道他不能陪著自己肯定是部隊上的安排,只是語氣聽起來略顯失落:“沒關係,醫院離的不遠,我能自己去。”
“團裡有個會需要開。”霍敬淵向她解釋。
“嗯嗯。”
溫辭心裡倒不在意,只是心裡難免會緊張,彷彿回到了末世會發生前去公司找工作實習。
忽然她問道:“如果我幹得不好,會不會丟你的臉?”
“不會。”
霍敬淵相信自己媳婦兒的能力。
作為軍區醫院的常客,他深知護士的工作有多簡單,平時有誰感冒發燒,只需要幫忙量一下體溫計。
要是有人受傷,只用幫忙包紮就行。
重要的工作都是由醫生來做。
“對了。”溫辭吃著食堂打來的飯菜,想起朱靜的手藝,問:“我認識一個廚藝特別好的姐姐,她祖上是御廚。”
“御廚?”霍敬淵夾了幾塊瘦肉放進溫辭的碗中,“叫什麼?下次我去她那邊給你打菜回來。”
“靜姐沒在食堂後廚工作。”
“嗯?”
霍敬淵皺起了眉,食堂後廚的工作人員幾乎都是家屬院的家屬,像這種祖上是御廚的人才還會請人掌勺。
可溫辭卻說,沒在後廚上班。
“叫什麼名字?我回頭讓人問問。”
“朱靜。”
霍敬淵點點頭:“我知道了。”
後廚掌勺的廚師需要經過團裡的考核,達到真正好吃的地步才能安排上崗,上回他就聽過溫辭提起過一嘴。
今天溫辭重新提及,他覺得這種人才不能錯過。
“那你中午留在家裡午睡嗎?”
“不了。”霍敬淵動作迅速的吃飯,中午他要去部隊裡開個會,午睡會耽擱時間,“麻煩夫人洗碗,我還要回部隊裡。”
“知道了。”
溫辭耳根竄紅。
她聽不得霍敬淵說“夫人”兩個字,儘管他們已經結婚,但這兩個字充滿了極致的曖昧。
“那晚上還回來嗎?”
“要回來。”
沒結婚前,霍敬淵體會不到已婚戰友們說過得嬌妻在家等候的溫馨,結婚後恨不得下班就往家回。
“那我在家裡等你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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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敬淵直到後半夜才回來,聽到客廳的動靜聲,溫辭醒了過來,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
男人並未開燈,他動作極輕走到床邊看到溫辭已經醒了,